瓶盖小说网为您提供恨情txt下载
瓶盖小说网
瓶盖小说网 综合其它 网游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言情小说 侦探小说 热门小说 历史小说 同人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小说排行榜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幽默笑话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官场小说 重生小说 武侠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豪郛老师 都市滟遇 外科病房 天梦使者 孰女味儿 名门艳旅 丝袜孰母 豪卻家族 伦巴灵魂 更爱美人 仙侠魔踪 豪门怨史
瓶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恨情  作者:艾霓 书号:13499  时间:2015/6/12  字数:8536 
上一章   ‮章六第‬    下一章 ( → )
 说不在乎,她却仍忍不住担心。

  风大的夜晚,躺在房间里的雪蔷听见程牧磊开门出去的声音,知道他又上果园去巡视了。

  他不该去的!今夜风这么大,天气还那么冷。

  听着窗外萧萧的风声,忙了一天的雪蔷早该合眼休息了,然而,心底一股莫名的担忧却让她始终难以成眠。

  辗转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放弃睡觉的念头,自温暖的被窝爬起,随手抓起一件羊外套,蹑着脚步下楼来到前廊。

  程坤平夫妇依乡下人惯有的作息早睡了,大厅里灯光全暗,只留下廊前一盏小灯,等待晚归的程牧磊。

  雪蔷站在廊前,远眺着远方,天边的冷星与明月衬着阒黑一片的林间,此情此景不见诗意,却反倒像是某种诡异的坏兆头。

  山中夜晚寒意正浓,夜了排列在廊前徐晓贞所种的兰花,细长的叶片在月光下闪着奇异的光泽。

  拉紧了肩上的羊外套,雪蔷轻着双手借以驱逐寒意,在一口口呵出的白色雾气中,她终于看到了阒黑林间有一个自远方黑暗中逐渐清晰的身影。

  是程牧磊!她下意识就想转身逃回房间。

  然而他那不自然的步伐却教她起疑,直到他的身影渐近,她清楚看到他纠结得死紧的眉头和死白的脸孔。

  精确的职业直觉让她的目光本能往他脚下梭巡,当她的目光触及他脚上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时,心脏倏然紧紧一

  “你的脚…被捕鼠夹夹到了!”

  雪蔷倏地靠向他的身边,颤着手几乎不敢碰触那个卡在他脚上的骇人金属。

  “我看到了。”程牧磊冷冷的语调像是讥讽她毫无价值的关心。

  程牧磊的伤早已让她无心去计较他的敌意与冷漠,她转身就想去喊人来帮忙。

  “我去叫二舅跟二舅妈来。”

  “不准你去!”他声喊住了她,直到瞥见她脸庞惊惶又无措的神情,声调才勉强软了下来。“别去惊动他们。”

  “可是…”她犹豫的看着他冷硬的脸孔,又看看大厅,终于点点头。“那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用不着,我擦点葯就行了。”程牧磊说完,便就着微弱的灯光,眼眨也不眨的扳开了卡在脚上的捕鼠夹。

  “牧磊!”她花容失的惊叫一声,接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恶心感倏然自喉头冒起。

  “如果你想将所有人都吵起来,就尽管叫好了。”始终面无表情的程牧磊因为她的反应而皱眉。

  “我…”她怔然看着他,一时之间也愣住了。“那我先扶你回房间。”她不容他拒绝的径自搀住了他的手臂。

  这蓦然的接触让程牧磊浑身倏然一僵,然而为怕与她争执会吵醒程坤平夫妇,他只得不情愿的配合她。

  “你坐一下,我进房去拿葯。”扶他来到他位于三楼的房间后,雪蔷便赶忙奔回房取出带来的葯箱。

  来到这医疗设备不足的山上,雪蔷早有准备的带了一个医葯箱,里面有抗生素、外伤、感冒用葯,甚至连破伤风、止痛针剂都一应俱全。

  拿着葯箱回到程牧磊的房间,在明亮的灯光下,他被捕鼠夹夹出的撕裂伤口一览无遗,比方才还要吓人。

  雪蔷勉强镇定心绪,取出一小瓶止痛剂用针管出,先替他打了一针,她知道这种伤口所造成的疼痛会有多磨人。

  “我早叫你别再放捕鼠夹了。”雪蔷见他伤得严重,不免心疼。

  程牧磊闻言抬起头,却惊见她眼眶中泫然落的泪“你放心,夹到的是我的脚不是野鼠。”他面无表情的反讽道。

  这句话让雪蔷握着食盐水的手颤了一下,半晌,她才将食盐水倒在他的伤口上。

  然而随着不停往下滴的血水,她的手竟然不听使唤的抖着,深怕他的血会随着食盐水光。

  “你真以为我在乎的只是野鼠吗?”她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来掩饰心痛。

  “什么意思?”程牧磊蓦然蹙起了剑眉,紧盯着她。

  “不论是动物或者人都是条宝贵的生命,不该受到这种残酷的伤害。”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说?坦然向他承认她的难过与心疼吗?

  “所以我说你幼稚!”程牧磊又毫不留情的扯出冷笑。

  “我是感情用事,但我还不至于傻到让自己受伤。”她抬头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我知道佯装无辜来保护自己这一点,你做得比任何事都还要成功。”他嘲讽的扯了下

  闻言,她忍住回嘴的冲动,她有绝对的专业伦理,去尊重、忍受病患病痛时的无理取闹与情绪化。

  “忍耐点。”她纯的边以棉花沾取优碘,涂抹他的伤口,边平静的叮嘱道。

  虽然他说话很不中听,但是优碘一沾伤口,就会让人说不出话来的痛却也让她于心不忍。

  即使脚掌上的伤口刺痛得厉害,程牧磊却一声不吭,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尝过比这伤口还要多上千倍的痛…就在他八岁那年!

  然而雪蔷冰凉的小手,在他伤口旁红肿灼热的皮肤上轻柔移动着,竟让他感到莫名的舒服。

  看着那双在他脚掌上来回移动的白皙小手,他惊讶的发现它竟微微的颤抖着。

  一抹轻得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笑,跃上了他的嘴角。

  无论她的模样变得如何美丽动人,但是骨子里她依然还是那个胆怯的小雪蔷。

  “你在害怕?”程牧磊对她颤个不停的手,比自己骇人的伤还感兴趣。

  “我从来就不喜欢看到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她平静的说道。

  “原来你是个胆小的护士。”出乎意料的,程牧磊竟然笑了。

  他坐在边,凝望着她专注的漂亮脸庞,竟不由自主想起她小时候扎着辫子的可爱模样,幼时的影像也一幕幕像跑马灯似的掠过脑中。

  她从小就胆小、爱哭,每次跌倒了、找不到玩伴就只会哭,而且胆子小得就连一只小小的虫都能让她吓得放声大哭。

  还记得有一次她用后山坡的金针花,编成了一个歪七扭八的花环,兴致到他手里。

  “牧磊表哥,我长大后要跟你结婚,你现在先帮我戴上花环,这样你才不会忘记。”

  他犹记得当时她那认真的神情,与稚气柔的嗓音…

  停!不准再想了!程牧磊痛苦的喝令自己。

  他怎么能让自己又想起任何有关她的事情?他该要恨她的!她是破坏程家一切的元凶,他绝不能心软!

  “挽救几颗李子,真的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吗?”雪蔷抬起眼看他,眼中那抹闪烁教人看不真切。

  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自八岁起就不去想这个问题了。

  自从如萍跌进池塘里冷冰冰的被捞起来,而母亲也从那天就不曾再展笑容之后,他就知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跟着一同死去了。

  “你哪懂得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程牧磊冷着脸,语气不善的讽刺道。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雪蔷无法不难过,因为程牧磊愿意开口跟她说话竟会是在这种时刻。

  “哦?你又要使出你最擅长的逃避伎俩了吗?”他铁青着脸,显然不满她丝毫不动怒的沉着。

  “明天你得好好躺在上休息,尽量少起来走动,伤口才容易愈合。”她不理会他存心的挑衅,仍用对待病患的细心代道。

  她谨慎的叮嘱却引来程牧磊嘲讽的一笑。

  “我会听你的话才有鬼。”他故意跟她作对。

  “你的伤很严重,就算你想起来也很困难。”雪蔷一点也不担心,她知道这样的伤需要多久的时间复原。

  “我是个硬汉!”程牧磊傲然的宣称道。

  “你…”要是脚伤不养好,留下后遗症,你就什么也不是!雪蔷想对他大吼,可是她咬着,没把话说出口,她知道等明天一早止痛剂的效能消退后,他会认清楚自己就跟个怕痛的孩子没两样。

  无意浪费口舌跟他争辩,她包扎好伤口,再替他打了针破伤风,便准备拎着葯箱离开房间。

  “怎么?不说话,这么快就认输了?”程牧磊一把扯落她手上的葯箱。“你以为这几块小小的绷带和葯布就能弭平你的罪?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雪蔷开始有点无法忍受他的无理取闹。

  “讨回你应偿的公道!”

  他一伸手便将她甩上,紧接着整个人到她身上。

  “你…你的伤…”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与温热的气息让她结巴。

  “放心,除了脚不能动,我全身上下全是好的。”他嘲讽的勾起嘴角。

  “我…我可是你表妹,你别来!”

  “表妹?”他蓦然仰头狂放的大笑起来。“我程牧磊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这么称呼不是过于一厢情愿吗?”“你不…”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程牧磊倏然噙住地冰凉的瓣,暴的蹂躏着她的柔软,一双手也毫不温柔的将她身上的棉质睡衣扯至际,而后欺上她柔软的酥,用力的捏着。

  雪蔷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柔与暖意,只觉得自己的尊严正被狠狠的践踏与羞辱。

  她愤怒,却也害怕程牧磊在这个失去理智的时刻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她奋力的挣扎着,却只让身上的程牧磊得更紧、贴合得更加紧密,随着他的大手扯开她的衣,低头噙住她的坚,她的泪再也忍不住涌出眼眶。

  “你这不只是在伤害我,同时也在伤害你自己,你会后悔的。”雪蔷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后悔?你似乎搞错了对象,此时此刻该后悔的应该是你。”他抬起头对她笑着,一双侵略的大手慢慢的往她下腹滑去,恣意的享受她脸上惊恐的表情。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强忍着泪水拼命摇头,却发现声音早已哽咽。

  “你真的很倔强!”他噙着笑,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程牧磊双眼一眯,扯出一个恶的笑容,一只手沿着地白的酥缓缓往下滑,经过她平坦的小肮,而后蛮横的滑进她单薄的底内…

  雪蔷绝望的闭起眸子,两道滚烫的泪水沿着她美丽却苍白的脸庞缓缓落下,几乎是同时,她身上紧的重量消失了,只剩下一股人的寒冷包围着她。

  她一张开眼,就发现程牧磊面无表情的站立一旁看着她。

  她抓拢衣襟,试图遮掩已是青紫一片的肌肤,飞快的从上跳起,深怕他又会突然冲过来。

  “你现在该尝到何谓无助与恐惧了吧?那是才三岁的如萍临死前所承受的,我觉得也该让你尝尝。”他眯眼看着她脸上的斑斑泪痕,残忍的扯起一抹笑。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因为失去亲人而变得如此愤世嫉俗,没想到一个恨字却让你连良知都卖给魔鬼了!”她痛心的看着他嚷道。

  “闭嘴!你又知道什么?我失去妹妹的苦、我母亲失去女儿的痛,这些你能体会吗?”他头一次失去理智的吼着。“我说过我很抱歉,虽然如萍的去世是因我而起,但那并不是我的错…”

  “够了!扁是这件意外是因你而起,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恨你。”程牧磊狂傲的大笑出声。“今晚只是第一步,慢慢的我会让你尝到‘失去’的痛苦是什么感觉,现在滚出我的房间!”他的脸忽地一沉。

  雪蔷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狼狈的逃出他的房间。

  对浑身充满了仇恨的程牧磊她是该爱还是该恨?

  这天晚上,擦着了又干、干了又的泪水,她惘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蒙蒙亮,程牧磊特有的低沉嗓音就将正在梦中与无数野鼠混战的雪蔷惊醒。

  她奋力的张开失眠大半夜的红血丝眼,起身下披上外套来到大厅。

  “牧磊,你脚受伤了,怎能起来?”

  向来心软的雪蔷早已忘了昨晚他的羞辱,反倒大惊失的上前拉住准备出门的程牧磊,连身上穿着不得体的睡衣也顾不得了。

  “就凭这点小伤?你太看不起我了。”程牧磊轻蔑的撇了撇嘴。

  “你的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是不好好休养,恐怕是没有办法愈合的。”

  雪蔷担忧的望着他套着工作靴的脚,仿佛还能看见那个血模糊的伤口。

  看来她果然是小看他的耐力了,她还以为一早起来看到的会是一个躺在上哀号呻的男人。

  “面对你黎大小姐如此的关心,我该感激得五体投地吗?”他嘲讽的朝她扬起了一道浓眉。“还是你至今仍把这种猫哭号子假慈悲的戏码当作生活的调剂?”

  雪蔷担忧的脸庞遽然刷白。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要死咬着她心底的伤口不放,每次才稍一结痂,他就无情的狠狠揭开,非要看她痛彻心扉才甘心!

  “受了伤就该休息,这是任何有点头脑的人都该知道的事。”雪蔷强咽下心底翻腾的痛楚,镇定的说。

  “受伤是我的事,你未免管太多了。”程牧磊满脸不耐烦。

  两人争执不下的声音,被不远处的杨玉兰听到了。

  “什么受伤?谁受伤了?”杨玉兰边戴着斗笠,边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程牧磊不自在的笑了笑,敷衍道。

  雪蔷眼见他已穿安工作靴准备出门,一急之下只得豁出去了。

  “牧…牧磊的脚受伤了。”她几乎不敢去视身旁那道蓦然扫过来的凌厉目光。

  “牧磊的脚受伤?怎么回事?我看看!”

  “婶婶,不用了。”

  “下!”

  在杨玉兰的坚持下,程牧磊只得不情愿的下工作靴,让她查看伤势。

  秉在他伤口上的纱布早已染满了血,一解开纱布只见伤口因他走动而裂了个大口。

  “你这孩子!伤得这么严重也不说一声,还想逞强去工作,你是跟自己有仇啊?”杨玉兰气得忍不住骂道。

  “婶婶,这点小伤不碍事…”

  “要是伤成这样还不碍事,那医院里那些断手断脚的人还能起来跳舞呢!”杨玉兰悻悻然的横他一眼。“你这几天就好好给我在家休息,别去果园了。”

  “果园没有我去怎么行?”程牧磊十足不放心。

  “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有你叔叔扛着,你就放心的休息几天,听到没?”

  几句话堵得程牧磊哑口无言,气愤之余他狠狠抛给雪蔷愤怒的一眼。

  杨玉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命令道:“我走了,你给我回上好好躺着。”

  程牧磊这才不情愿的点点头。

  “谢谢你的‘好心’!”

  见杨玉兰走远了,他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随即一跛一跛的走上楼梯。

  雪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忽地浮上眼底。

  窗外的蓝天白云在她泛着泪的眼中模糊成一片。

  她是不是真错了?

  爱错了人,也给错了爱!

  一向劳动惯了的程牧磊面对突如其来的空闲,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罢开始几天,他实在气极了雪蔷的好管闲事,让他不但无所事事,还被迫与她整天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他硬是赌气的成天埋在书堆里,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然而一向动惯了的他怎么坐得住?不出几天,他就踏出房门,在屋子四周内外走动,排遣无聊。

  就这样走了几天,程牧磊倒也摸清了雪蔷的生活习,每天总会见她牵着母亲外出散步个把钟头才回来,然后两人就坐在大院里悠闲的晒太阳、聊天,下午她则会跑到后山坡去,弄得一身答答才回来。

  老实说,这样的生活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聊,他实在好奇住边大都市的雪蔷怎么能忍受如此单调的山中生活?

  每天早上,他坐在廊前的摇椅上,总会看见雪蔷牵着他母亲走出门,那温婉轻柔的声音总引得他忍不住侧耳倾听。

  或许她来真是对的,他不得不承认母亲在她的照顾下,病况已经大有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然而他却从来不愿、也不曾开口表示过感激,因为他始终坚信这是她欠程家的,理当由她来还。

  只是一种无法解释的不安与烦躁却随着她停留在程家的时间越长,逐渐在他心底肆、蔓延。

  即使他总是一再说服自己对她不屑一顾,却始终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每当他刻意想忽略她,她总会适时出现来提醒他这个不容改变的事实,就像每天晚上当他洗过澡才刚在桌边坐下,敲门声就会准确无误的响起。

  “换葯。”来者总是着宛如医院护士般的敬业口吻,轻声宣布道。

  他知道是雪蔷来了。

  她当然不会是来找他聊天,而是来帮他换葯,要不是碍于婶婶的恳求,他相信她绝不愿意来。

  他看得出来她怕他,也不想帮他被捕鼠夹中的脚换葯,但是一看到她那张百般不愿的脸孔,他就越想折磨她。

  “你胆子很大,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你竟然还敢进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吗?”他一派轻松的半倚在上,朝她勾起气的一笑。

  闻言,雪蔷专注换葯的手突然震了下,惹得程牧磊一阵大笑。

  原以为脚受了伤,他的生活会是酷刑,没想到竟会有他意想不到的乐趣。

  有意思!

  “我…我是受了二舅妈的请托才来,否则我绝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她故作镇定的说,手却不由自主加快包扎的动作。

  “真的吗?还是你已被我拨出隐藏在寂寞内心下的渴望?罢不能了?”

  他凑近她耳际着热气,那哑症低沉的嗓音拨着她的心一阵紧缩。

  “你别这样。”她强迫自己专心的打着始终绑不好的结。

  “你好像很紧张?为什么?”

  他贴近她另一边的耳廓低喃,结实的膛轻擦过她的手臂,男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近得让雪蔷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突然一阵热气蓦然冲上她的脑子,她觉得天旋地转,脸蛋已不争气的涨红。

  “我没…没有紧张。”她的手仍不听使唤的微颤着。

  “没有吗?还是你怕得…颤抖?”他的手指轻刮着她细的脸颊,的勾起一笑道。

  他喜欢极了她仓皇失措的样子,不!包正确的说,是欣赏她恐惧的神情。

  雪蔷沉默的紧抿着,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她知道这肯定是他报复的手段之一。

  “我要走了。”

  终于顺利的包扎好他的伤口,她如释重负的起身想离去,突然一只大掌反擒住她的手腕,惹得她一声痛呼。“别急,你还有个地方忘了上葯。”

  “哪里?”她忍着痛,勉强转身问道。

  “这里!”他的大手一收,她整个人连葯箱全落进他怀里。

  他趁她张口惊呼之际,狂霸的侵占她的菱,汲取她口中的温暖与甜蜜,一只大手也乘机钻进她的白衬衫,肆她柔软的酥

  这只是报复!程牧磊这么告诉自己,只是为何她甜美的、馨香柔软的身子却像是戒不掉的毒瘾,让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

  这种感觉只是报复,而不是依恋!他在心底不断的叫道。

  为了坚定这个信念,他毫不温柔地重重蹂躏着她的,双手也暴的在她身上又又捏,刻意在她身上留下殷红的印记。

  他要她的哀求、她的惊慌,以及悔不当初的眼泪。

  只是当他终于松开她的瓣,低头凝睇着她,却发现她始终紧闭着双眸,沉静安详得有如睡着一般。

  “该死的你!你为何不求饶?”他失去理智的狂吼着。

  “如果这么做真的会让你好过一点的话,我愿意…愿意给你你所想要的。”虽然颤抖着,然而她的眼底却充满义无反顾的坚决。

  他错愕的倒退了几步,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要她惊惧、害怕,哭求着他的饶恕、忏悔自己的罪行,而不是像这样沉静圣洁得如同受难的天使!

  他瞪着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到瞥见她眼中涌现的泪光,才遽然转身奔出房门。

  了、了!为何他的恨一遇见她就全然变了样呢?  WWw.PInGGXs.COM 
上一章   恨情   下一章 ( → )
瓶盖小说网为您提供艾霓编写的恨情全文免费阅读;请把恨情最新章节分享推荐给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