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小说网为您提供追你好辛苦txt下载
瓶盖小说网
瓶盖小说网 综合其它 网游小说 现代文学 玄幻小说 军事小说 言情小说 侦探小说 热门小说 历史小说 同人小说 灵异小说 仙侠小说
小说排行榜 诗歌散文 都市小说 幽默笑话 伦理小说 科幻小说 官场小说 重生小说 武侠小说 穿越小说 经典名著 竞技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豪郛老师 都市滟遇 外科病房 天梦使者 孰女味儿 名门艳旅 丝袜孰母 豪卻家族 伦巴灵魂 更爱美人 仙侠魔踪 豪门怨史
瓶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追你好辛苦  作者:单飞雪 书号:8092  时间:2014/12/13  字数:11330 
上一章   ‮章四第‬    下一章 ( → )
 这世上有很多作者,能成名的就那几个。祖颖一直觉得,写作是门的营生,努力不一定成功,成功也未必能靠写作过一生。还有的,一下子爆红,却后继无力。

  她经历过无数作者,发现作者们泰半都有毛病,神经脆弱,个性感,使得作者比一般人更容易受伤,要是遇着已经成名,但求好心切要求完美的作者,那编辑就不只是坐在出版社等稿,还要适度地扮演一下老师角色,安抚作者情绪。

  不过,这个姜绿绣也太夸张。

  她曾是蓝鲸侦探系列第一把椅,一本书可以再版三次以上,这样一位备受注目的作者,讽刺的竟因太受注目,而要求完美,结果太怕恶评,已经三年没出书。

  每三个月祖颖都会登门造访,催促档期。每次下场,都是撤掉档期。

  今天她又来找姜大作家了。这个秀秀气气,体重不足四十公斤,皮肤白晰,五官细致的女子,让她在门外等了足足五分钟,才肯开门。

  祖颖堆起笑容,职业化地热情招呼:“嗨,大作家,小的来看你了。”

  拎着礼品,走进屋内。喝!祖颖楞在玄关处。

  屋子空,只放几张凳子,地上散着杂志书报,墙角放著作家使用的书桌。因为窗户紧闭,空气有霉味。地上堆积厚厚灰尘,祖颖鼻子过敏,开始打起嚏。

  “你的东西呢?哈啾!”

  “送人了,反正都是身外之物。”姜作家说着,回到桌前坐下。

  “喔,绿绣啊,那个…哈啾…稿子…差不多了吧?”这个月十五号要“没看见吗?正在写”大作家伏案振笔疾书。

  “那…你要不要先一部分给我?”

  “你来得正好。”(有货了!祖颖喜上眉梢。)“是吗?可以到第几章?我先带回去审。”

  姜大作家回头看她,冷笑道:“你们这些势利的人,眼里只有稿子。”

  呃…又来了,大作家的愤世嫉俗又开始了,祖颖尴尬地说:“怎么这么说?”

  “我刚好很渴,帮我弄杯茶,还有…”姜绿绣说:“我刚跟我男朋友分手,没人帮我打扫家里,我要写稿又没空,环境这么脏,怕你说,怎么办?”

  祖颖额角黑闪闪,能怎么办?小编辑只好挽起袖子。“那…我帮你打扫喔。”

  “嗯,我想喝点东西。”

  “想喝什么?”

  大作家笔抵着下巴思索。“红茶好呢?不,乌龙茶好了,啊,普洱茶吧,嗯,普洱”说完低头继续写。“快去泡。”

  祖颖咚咚咚跑进厨房,下一秒,尖叫冲出来。“阿…”在大作家旁跳来跳去。

  “干么?”大作家掷笔瞪她。

  “蟑…蟑螂。”天啊…理台超恶心的,脏的碗盘都长起水耕植物了。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泡茶?”

  “我怕蟑螂。”

  “拿不到稿子跟蟑螂,哪个比较可怕?”

  拿不到稿子!

  祖颖委靡不振,走进厨房。下一秒,又尖叫地奔出来,围着大作家跳。

  “老鼠…老鼠!好大…”

  姜绿绣第二次扔下笔。“半小时内要是喝不到普洱,今天不写了。”她扇着风凉凉道:“唉,本来今天还想赶三章给你的。”

  “等我一下。普洱是吧?”祖颖离开屋子,到外面打电话。

  阿J很得意,开着股被撞凹的奔驰,载主子回家。

  “怎么样,还是有效的吧?马上约你喝茶了。”

  柴仲森望着窗外,心情很好。“唉,要是她愿意嫁我,那就太好了。”

  “少爷,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喜欢薛小姐?我觉得她很普通啊。”

  阿J不解。

  “跟她在一起,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柴仲森想到祖颖帮他熬粥,就觉得心里很甜。

  “少爷,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阿J瞄主子一眼。

  “嗤…”柴仲森冷笑。

  “我觉得你一定有。”阿J坚持他的看法,很正常啊,少爷从小失去母亲,又被送离父亲怀抱,内心深处一定很渴望母爱,所以…

  电话又响,柴仲森看见来电显示…“祖颖?”怪了,阿J那招这么有效?

  祖颖问:“你还在晶晶吗?”

  “没有,正要回家。”

  “喔,那算了,掰。”

  “等等,什么事?”

  “本来想拜托你帮我买普洱茶,我的作者想喝,既然已经离开就算了。”

  “没关系,我刚走。”

  罢走?已经走了很久了好不好?阿J看主子面不改地撒谎。

  “好,等一下帮你送过去。”

  柴仲森关上电话,命令阿J:“回转,快!”

  “不要太过分,高速公路怎么回转!”阿了紧握方向盘,气得发抖。

  “为什么哭?”在姜绿绣家门外,柴仲森打量着祖颖。她双手戴塑料手套,眼睛鼻子红通通。

  “我没哭…”从他手中接过茶,她说:“我是过敏…哈啾!谢谢…你可以回去,哈啾…我要忙了。”

  “忙什么?”他拦住祖颖。

  她附在他耳边说:“我要帮作者打扫屋子。”

  柴仲森点头,明白:“那个作者手断掉。”

  祖颖笑出来,这家伙刻薄起来真是第一名。“你别管,掰掰。”她推他离开。

  “既然这样,我陪你扫。”他搂住她,硬要跟她进屋。

  “你疯啦?”祖颖挡住门口。瞧瞧,他一身名贵西服,竟要跟她一起打扫?这位先生平时还有仆人伺候哪,祖颖摇头,笑着要将他推出去。

  “别开玩笑,我自己来就行了。让你帮忙扫,我不好意思。”这一帮下去,人情债欠大了。

  “你过敏,怎么打扫?”柴仲森杵在门口,任凭她怎么推也推不动。男人果然不一样,他的膛硬得似钢铁。

  祖颖说:“唉,那是因为现在灰尘很多,等一下清干净就好了。”

  他挑起一眉,有点不高兴了。“祖颖,有人像你这样当编辑吗?你是作者的伙伴,不是作者的下女,我想你应该反省一下做事方式,让作者们适可而止…”每次看她让作者使唤得团团转,他就气。

  “可是环境很脏,作者没办法写稿,我今天一定要拿到三章稿件,快来不及了…”为了拿到优秀的稿子,甘于做牛做马。注意,前提是稿子要优秀!

  柴仲森叹口气,一副她无葯可救的样子,取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

  “喂?阿J上来帮忙一下。”他关上手机,看着祖颖。“好了,还有什么事?我帮你。”

  “没…没事。”祖颖呆住,他刚刚叫谁?他的仆人?

  “好,”他抓住她的手,掉手套。“看你做这些事我就气,你要是肯拿对作者的热情一半来对我就好了。”

  她哈哈笑。“我觉得你上辈子一定欠我钱。”她是甘心为作者做牛做马,他则是甘愿为她做牛做马。

  他温柔地子她,笑道:“对,所以这辈子来还债,拿你没辙。”扔掉手套,他又去解她身上的围裙,当他的双手绕到她后拆带子时,她的脸泛红,感觉到他的热气,暧昧且十分悦人。

  他靠在她耳边,略带挑逗意味,低哑地问:“什么时候你才愿意为自己着想?做那么多书又如何?是不是该多关心自己?”

  她低头笑了笑,她知道,他真的关心她。

  这时候啊,虽然天上没月亮,四周也无花,耳边当然也没海声,他们更不是在海边追逐哪,但她心头可是麻酥酥地,浪漫…她嗅到浪漫的气息,觉得好温暖。

  当祖颖陶醉在这浪漫的氛围中,姜绿绣从里边吼出来…“祖颖,我的普洱呢!”

  阿J系着围裙扫地拖地,搞定后,在姜绿绣的命令下,挽起袖子,帮姜绿绣“抓龙。”

  苞薛小姐谈恋爱。他窝囊地问大作家:“这样的力道行吗?”

  大作家心情好,唰唰唰地写稿。“右边一点,嗯…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

  另一边,柴仲森陪着祖颗,祖颖正在审阅大作家刚的稿件,把握时间工作,一刻也不浪费。

  柴仲森托着脸,靠着椅子,叠着一双长腿,闲适地欣赏心爱的女人工作,这样陪着祖颖,比一个人在家好。

  祖颖捧着稿件阅读。“唉,真有才华,写得真好。为了这种稿子就算要当佣人,我也甘愿。”

  “我可以写得比她好。”他哼一声。

  “嘘…小声点。”祖颖悄声警告他。

  “祖颖,嫁我吧,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工作。”

  她嗤地笑了。“你又来了。”好象沉游戏的孩子,无时无刻来一下,试着破关。

  柴仲森双手盘脑后,懒洋洋问:“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

  懒得跟他罗唆,祖颖心不在焉地听着,瞅着稿件。“会,时候到了就会结。”她肯结婚?!他高兴了。“请问,大概是什么时候?”

  “喔,看我爸。”

  看她爸?这话奇怪了。柴种森又间:“为什么要看你爸?”

  “喔,因为我答应他。”

  “答应什么?”他有不祥的预感,果然…“答应过我爸,他叫我嫁谁我就嫁谁。”

  他脸一沉。“我想我听错了,你意思是说,你爸要你结婚时,你才要结婚?”

  “你误会我的意思喔。”祖颖忙着审稿,头脑可没糊涂。“不要改我的意思,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消楚?我爸要我嫁谁我就嫁谁,我答应他的,还写过切结书。”

  他大喝一声:“你开什么玩笑!”

  “不要吵!”姜绿绣吼。“小声点。”祖颖又嘘柴仲森了。

  由于太荒谬,他咬牙很谨慎地再问一次:“你爸要你嫁谁你就嫁?”他强迫自己按捺住脾气,脸色变得十分阴郁难看。

  “我已经答应他了,没办法。”祖颖头更低了,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是说如果你爸要你嫁路人甲,你就嫁路人甲;要你跟路人乙,你就跟路人乙?”他的语气充满愤怒。

  “嗯…这里好象不是很顺…”她故意转移话题,佯装很认真审稿的样子。祖颖咬下笔盖,在稿件标注。

  她还能专心审稿?他从齿中挤出一句:“祖颖,我不能接受。”他发现他上辈子不只欠她钱,可能还跟她有仇,她才会这么无所渭一再挑战他的抗

  “当然,他又不是你爸,你接受干么?”她模糊焦点,装忙地在稿件画线做记号,把头垂得更低,几乎要贴在稿件上了。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从对面瞪来的两道怒焰。

  他沉默了会儿,像是在努力消化她的话,然后恶意地说了一句:“你右有块胎记。”

  “嘘…嘘!”祖颖脸红,卷了稿子作状要打他。

  “我们已经上过,你不准嫁别人。”他双眸眯成危险的两直线。

  “Shit!你让我专心审稿好不好?”祖颖皱眉。

  “你敢嫁路人甲或路人乙,我就绑架你。”

  见他的表情严酷而愤怒,祖颖怔了怔,有点被他反常的凶猛吓到,于是陪笑地说:“胡说什么?再这样我要生气喔。”

  他猛地站起,祖颖惊得稿件掉地上。他走过来,她往后缩在椅子上。

  “你干什么?冷静!冷静!”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拉起,盯着她,咬牙怒斥:“如果你没疯,就该听听你刚才的话多可笑!你是这样没主见,任人摆布的吗?”

  祖颖反驳:“婚姻这事我不需要主见,我以前就是太有主见才倒大楣的!”

  他吼回去:“这是两码子事,你**清醒点!”

  “不要吵!”姜绿绣对他俩咆哮。

  “听见没?不要吵!”祖颖吼柴仲森。

  他揪着她的手,看着她。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打颤。“你说你喜欢我,但不想恋爱,我接受。你说只当朋友,不想承担感情的包袱,我同意。但你说,要让父亲安排婚事就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这几年我们箅什么?你怎能对我这么狠?你的心是铁做的?我对你的付出是假的吗?”

  面对他的虱,她理亏心虚,最后只能倔强地呛他一句:“是你

  自找的。”

  对,是他自找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没理由怨她,是他自己要陷下去,他凭什么责备她?

  柴仲森听了,表情从愤怒转瞬变得冷漠,他直视她,以往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神,那种很温暖的眼神,现在同一双眼,瞪着她,却是恨恨的,令她寒直竖。

  在那阴郁的目光中,她甚至轻轻颤抖起来,仿佛只要他此刻手里有刀,他会毫不犹豫砍向她。

  柴仲森当然不会那样做,他只是心灰意冷。

  “你说得对,是我自找的。”他苦笑,眼色暗了。

  他这一说,几乎同时,祖颖泪盈于睫,恨得想咬掉自己恶毒的舌头。

  “我说你们两位…”姜绿绣不知何时过来了,双手盘在前瞪着他俩。

  “一个是偏执狂,一个是感情智障,干脆点,帮你们跟我专用的精神医师挂号,怎样?”

  “少爷,有些事不能强求…”

  阿J驾车在公路奔驰,他的主子在后座伤心绝。

  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跟自己伤心的表情重叠。柴仲森苦笑着,摇摇头,心狠狠地痛起来。

  “我不敢相信…”她说的什么话?可以跟别人结婚,和他却只能当朋友?这是哪门子逻辑?

  柴仲森挫败地咬着牙,不敢相信,自己让这女人伤得这么重,这么难堪!

  他输,输得彻底。她没错,他确实自找苦吃,怨不得谁。

  阿J瞄瞄他,为主子口叫屈“少爷,不是有很多人好喜欢你?那薛小姐算什么?她拽什么拽?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柴仲森叹息道:“这朵花不一样。”

  “唉!”阿J又道:“花秋月何时了啊,此恨绵绵无绝期…”

  “闭嘴。”柴仲森抓了面纸盒K他。

  而抱着刚出炉的姜绿绣的稿件,祖颖在街道奔驰,赶最后一班捷运,一名不长眼的小伙子撞倒她。

  “shit”祖颖摔在地上,稿件散了一地。她拾起来,奔进捷运站,赶上了…赶上最后一班捷运走掉!

  祖颖杵在候车处气,很疲惫,离开车站,呆在站前,盯着黑的柏油路,等红绿灯变换号志。

  抬头望月,她想起和柴仲森一起听“月光”的那个晚上…

  “嘻!你回去吧。”柴仲森叹气。

  阿J楞在客厅中央,望着落地窗前单人沙发座里的少爷,他懒懒靠着沙发,望着院里花草发呆,他的身影与檐下一盏灯,融成一片寂寞的暗影。

  他的少爷外表冷漠,但阿J知道,自小被送出家门的少爷,仍藏着个害怕寂寞的灵魂。他的少爷不愁衣食,生活优渥,令他能尽情拓展触角,他才华洋溢,兴趣广泛,偏偏少爷身上的孤寂感从不曾褪去。

  偶尔望见这样寂寞的少爷,阿J就会忍不住苞着难过。

  不懂啊,他的少爷是这么杰出的男人,那个薛小姐为什么不爱他?

  “少爷…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喜欢你。”

  柴仲森回望着阿J,目光闪动,微笑了。“谢谢,我好多了。”

  阿J忽地脸红,少爷真帅,连他这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跳怦怦哩。

  “你回去,我想一个人。”

  “我留下来陪你。”阿J不放心。

  “回去吧。”柴仲森温和地拒绝。

  阿J走后,柴仲森静静坐了很久,想着祖颖。

  他仿佛听见月光曲,寂寞的月光曲,像把温柔的梳子,刷过他心房。脑海里,可人儿的一瞥一笑,教寂寞发酵,扎

  看得见,渴求不到。触手可及,又未能真的拥有。这种勾引,令寂寞更具体。

  这时他难免怨起祖颖的无情。

  她可以在瞬间令他热情澎湃,快乐无比。也有能力刹那间崩溃他的情绪,教他尝到什么叫心灰意冷。

  这次他累了,倦了,想放弃。

  祖颖说的对,热情有限,而时间太长。赢不到心上人的爱,寂寞令时间太长太长,热情消耗着,直到心整个空了。

  他莫非变成一株盆里植物?他爱她,便困在这美丽的盆里。

  用着对她的热情,滋养自己的枝叶,直到发现赖以为生的养料,原来都来自自己,他是自给自足地生长,没她来相互依赖,她亦无相对的响应,她没欣赏他的模样,她没赞赏他的韧和坚强。

  她自始至终只是个冷冷的花盆,不问他的生死,不理他的荣枯,冷眼地看他由热情到颓丧。

  她说,是你自找的。

  这句,撕裂他的心。

  他现在荒芜了,再无养料滋养自己,再无斗志来取悦她。柴仲森太伤心,发现他再找不到理由赖在这美丽的盆子里,发着梦,自得其乐。他再没法自欺欺人…这份感情,她不屑的。

  祖颖啊,通往你的心的路径,何以这么长?

  没有地图,无法按图索骥。他越爱越茫然,人越来越糊涂,法宝用尽,不见起

  在这月光清亮的晚上,仲森恨起那些个伤过祖颖的男人。祖颖对爱失望,所以对他无情。柴仲森不知该怎么办,真的好沮丧。

  星期一,高照,薛小弟心上燃着一把火,爱情的火。望着会议室里的老板李蓉蓉,薛小弟神魂颠倒,目光激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辣辣辣!三十二岁的女老板,身材超正,个性超正。紧身衬衫,紧身A字你裙,深黑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薛小弟哈到不行,只差没口水。

  “…所以我会添购十辆重型机车,我看你出动状况良好,会配一辆给你。薛家勤?薛家勤?薛、家、勤…”

  卷夹扔过来,正中薛家勤的头。

  “痛!”薛家勤望着女主管。“真凶。”

  “我讲话,你在凡么呆?”李蓉蓉目光炯炯。

  “谁叫你那么漂亮。”

  “唉呀,啧啧,不想活了是不是?”李蓉蓉过来掐住家勤耳朵,将他拎起来。“我警告你,给我规矩点,我比你大几岁?说!”

  “七岁。”薛家勤边嚷痛,边瞄着老板丰脯。

  “所以你算起来是我弟弟喽?”蓉蓉掐得更用力。

  “是,姊姊。”哇,衬衫第二个钮扣没扣,鼻血预备中。

  “我还是你的谁?说!”

  “老…老板。”‮丝蕾‬罩喔,感啊。

  “你领谁的薪水?”

  “你的。”

  “所以该不该尊敬发薪水给你的人?”

  “YES!”

  “那你眼睛看哪?”蓉蓉一个巴掌呼来,薛家勤脸颊出现恐怖的“五指山。”他站得直,不嚷痛,发挥年轻人吃苦耐打的精神,不卑不亢响应老板大人的教训。

  “对不起,老板。”

  “管好你的眼睛!”

  “谁叫你穿那么辣!”很好,听见老板喀喀喀指关节的声音,马上改口:“遵命,我会注意自己的眼睛。”

  “哼!”李蓉蓉回位子坐下,低头翻阅卷夹:“听阿悦说你姊姊在出版社工作,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个姊姊?”

  “因为你从来不问。”薛小弟着“五指山”嘻,被美人打,死也甘愿。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老板,你不是正要关心我?”

  李蓉蓉瞪着文件,额角黑闪闪,咬牙叨齿地说:“我刚刚不是已经用‘手’关心你了,还不够亲切?希望穿马靴的‘脚’也顺便关心你吗?”

  “呵呵呵…”薛小弟虚弱地笑,还舍不得离开。难得老板召见,真不想走,天晓得,他暗恋老板很久了。

  “还杵着干么?”

  “中午了,老板不吃饭吗?”

  “等一下要吃。”

  “你喜欢吃什么,我请你。”很好,薛小弟又听见喀喀喀指关节的声音了。

  “我比你大几岁?说!”

  又是这题!“七岁。”他不厌其烦地答。

  “我是你的谁?说!”

  “老板。”很爱强调这个喔。

  “你约比你大七岁又是你老板的女人吃饭?”

  “不行吗?”薛家勤双手口袋,痞痞地睨着李蓉蓉。

  “不行!”啊咂…卷夹飞来,第二次K中家勤的脸。

  家勤拨拨头发,脸颊肿了,还面不改地觑着老板大人。“我知道正义北路有家排骨饭很好吃。”

  李蓉蓉眯起眼睛。“薛家勤,听说你爸是军人,军人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小孩?这么不正经!”

  “嗟,那有什么,我姊更厉害。”

  “什么意思?”

  “不提她了,你要不要跟我去吃排骨饭,虽然是路边摊,但是味道超正,”

  李蓉蓉瞪他。“我在问你姊姊,你给我回答。她地怎样?也像你这么厚脸皮?”

  薛家勤摸摸鼻子。“这个嘛,我媲个恋爱狂。”

  “恋爱狂?什么叫恋爱狂?”这可引起老板大人的兴趣了。

  “想听就跟我去吃排骨饭,”薛小弟睨着她。

  “哼、哼。”李蓉蓉觉得很可笑。“我不坐机车的。”想约她?不自量力的家伙。

  薛小弟一定是“无敌铁金刚”的后代,很经打,竟然对老板说:“喔,这样啊,那你的车钥匙给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开我的奔驰,载我去路边摊吃排骨饭?”李蓉蓉挑起一眉。

  “不然咧?除了奔驰你还有别的车喔?法拉利吗?最好是,我很想知道开跑车是什么滋味。”

  李蓉蓉青筋暴,她吼:“别以为说这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话,就会让我心动!”

  “要让一个女人心动,除了讲话厉害,能力也很重要。”

  “讲话这么厉害,跟谁学的?”李蓉蓉瞪着他。

  “跟我姊学的,她干编辑,很会讲话。”薛小弟抬手看表。“不哈拉了,我要去吃排骨饭了。”转身就走。

  李蓉蓉错愕,咆哮:“给我回来!”

  “喔。”薛小弟踅返,站在老板面前。

  李蓉蓉歇斯底里咆叫:“我是老板,我叫你走你才可以走,懂不懂礼貌?”

  “你很爱发脾气喔…”

  啪!很好“五指山”重现江湖,只隔了几分钟。

  “是不是不怕痛?”李蓉蓉问。

  “好痛。”薛家勤低头瘪着嘴,眼眶红了。“老板,我爱你。”

  轰!打雷吗?没有。

  但为什么李蓉蓉有被劈中的感觉?她怔住,红了眼,忽地趴在桌上哭泣。

  “我说我爱你,你干么哭?你不爱我又没关系,哭什么?”薛家勤慌了。

  “我…我不知道…”好久没人说爱她,女强人忽地被臭小子揪住心。

  “好啦,不要哭,我带你去吃排骨饭。”

  一上奔驰车,不罗唆,薛小弟马上揪住大老板,按住她的头,热吻先。

  李蓉蓉骇得挥动双手,嗯嗯啊啊挣扎。挣扎什么?挣扎着调整坐姿。

  薛小弟真不是盖的,吻肿了女老板的小嘴,进攻女老板的颈子。在暗玻璃的掩护下,放倒座椅。

  不罗唆,扯开女老板的高级衬衫,先做再说。

  事出突然,女老板被吻得头昏目眩,只觉得一切是这么热、这么疯狂、这么刺,她一下子失去理智,屈服在薛小弟的体热下。

  只见得地下停车场,有一辆黑色奔驰车剧烈摇晃,上下震动,其壮烈之程度,足以令过路者惊骇,瞠目,围观,揣测。

  薛小弟真不是盖的,车震持续了足足四十五分又二十七秒,才逐渐平息。

  战况惨烈,大老板的衬衫扣子掉了两颗,丝袜扯出裂,脖子出现草莓园,事后她头昏目眩,埋在薛家勤息。

  薛小弟按下车窗,搂着大老板事后烟。“饿了没?”

  李蓉蓉头发散,不敢相信地摇摇头。“天啊…”“怎样?”

  “我大你几岁?”

  “又问这个,不腻啊?七岁。而且你还是我的老板,还发我薪水,怎样?”

  李蓉蓉坐好了,用手扒梳头发。“算了,走吧,排骨饭就排骨饭。”

  “你的丝袜破了,干脆掉吧!”薛小弟横过身来。

  “干么?”李蓉蓉惊讶地看薛家勤俯身帮她褪去丝袜,将袜子卷好,收在他的牛仔口袋里。然后又凑身过来帮她将衬衫拉整齐,跟着亲亲她的脸。

  “乖,坐好了。”帮她系上安全带,他惊讶地问:“干么又哭?”

  “我…我也不知道,就想哭嘛。”李蓉蓉呜咽。

  “真爱哭。”薛小弟笑了,发动车子,咻地飙出停车场。

  冲冲冲,奔驰车冲向阿国排骨饭。

  “听完你姊姊的恋爱史,我不想要…”李蓉蓉竖起大拇指。

  “她真勇!。”不过她目前是休兵状态,她最好安分点,再来一次,我怕我会杀了她。”

  “这样说对她不公平,她有恋爱的自由。”李蓉蓉哈哈笑。

  “她牵累我们才不公平,怎样?”薛小弟问她:“排骨好吃吗?”

  “好好吃。”李蓉蓉嘴角油油,吃得眯眯笑。

  薛小弟觑着她笑。“我还知道一间很有名的五灯奖猪脚饭,超好吃!你表现好一点,改天带你去…”铿!被捶了。

  “你在得意什么?欠揍!”李蓉蓉骂。

  薛小弟嘿嘿笑,李蓉蓉又问:“你姊在哪间出版社?”

  “蓝鲸。”

  “蓝鲸?!”蓉蓉惊呼。“出恋周刊的蓝鲸?”

  “对啊,干么?”

  “我常看,那个作家蝴蝶吻,是我的偶像。”李蓉蓉好激动。

  “你疯了喔?那个蝴蝶吻神经兮兮的,你当她偶像?拜托喔。”

  “你见过她?!”李蓉蓉尖叫。

  “啕…”薛小弟很不以为然。“她是我姊的作者兼死,我得不得了。”他和笔名蝴蝶吻的车嘉丽是死敌,跟那个臭三八不对盘,每次遇见都吵架,他最受不了车嘉丽那张刁钻的嘴,最倒弹她的专栏。薛小弟觉得自己的嘴巴够了,骂起人来吓吓叫,可是有个人比他厉害,嘴巴比他,就是车嘉丽那个臭三八,吃瘪几次,他恨她入骨。但此刻他最爱的女人竟然说…“帮我要签名。”

  “那要不要她的印?”铿!很好,又被捶了。不过他死不改,继续发:“好啦好啦,那万一我帮你要到签名,你要怎么报答我?”李蓉蓉撅起嘴,睨着薛小弟,感地说:“如果你要到蝴蝶吻的签名,我就穿吊带袜跟你玩。”

  不罗唆,薛小弟扔了便当,拉她起来,付钱就走。不浪费时间,即刻准备动身要签名。  wWW.pInGgxS.coM 
上一章   追你好辛苦   下一章 ( → )
瓶盖小说网为您提供单飞雪编写的追你好辛苦全文免费阅读;请把追你好辛苦最新章节分享推荐给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