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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盖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作者:关驹 | 书号:7624 时间:2014/11/6 字数:93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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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邓艾用过晚饭,说是晚饭其实不过是一碗稀得不能再稀的野菜汤,吃将下去,和没吃其实也没多大差别。他躺在![]() ![]() ![]() ![]() 胡思 ![]() ![]() ![]() ![]() ![]() ![]() ![]() ![]() 他心里在想,同人不同命,这句话当真说的一点错也没有。魏延和自己出生在同一个地方,吃着一样的米,喝着一样的水,然而他现在如此风光,指挥千军万马,攻城略地,建功立业。而自己本事也不比他差多少,每天却只能指挥着一群牛,吃草喝水,两人之间的际遇当真相差十万八千里。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撒手人寰,离他而去,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虽然艰苦,但好歹是本乡本土,倒也无忧无虑。可好景总是不长,也许是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于是便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 ![]() ![]() 他打小就对指挥作战十分感兴趣,每见高山大泽,就比比划划,安排军营处所,何处设伏,何处拦截,无不了然于 ![]() ![]() ![]() 他除了对行军打战感兴趣之外,还很喜欢读书。当然他喜欢的行军打战和张飞马超所喜欢的打打杀杀大不相同,他对使用莽力狂攻猛突没什么兴趣,而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着实感兴趣。可想要学兵法,首先就要读书识字。倘若连兵法书上的字都看不懂,想要学会兵法,又从何谈起?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还是有些例外,有不少 ![]() ![]() ![]() 静夜之中,忽听得母亲重重的咳嗽几声。他的思路登时断了,侧声细听,只听得隔壁屋中传来一阵呼噜声,显是他母亲睡得正 ![]() ![]() ![]() ![]() 他的想法倒不是无的放矢,历史上他就是因为口吃,不受中正待见,一直没有被中正推举,沦为下吏,直到遇到了司马懿,这一切才有所改变,不过他也因此在稻田里虚耗了二十余年的光 ![]() 《三国志》邓艾传有云:“…以口吃,不得作干佐,为稻田守从草吏。同郡吏父,怜其家贫,资给甚厚,艾初不称谢…后为典农纲纪,上计吏,因使见太尉司马宣王。宣王奇之,辟之为掾,迁尚书郎。”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中正以为邓艾口吃,不能但大任,便派他去看守稻田。同事们见他家贫,可怜他,常常资助,邓艾也是来者不拒,并不称谢。后来他因为干得出色稍稍升为典农纲纪这么一个小辟,进京述职时见到司马懿,司马懿和他聊了几句,大叫:“人才啊!”把他留在了身边。邓艾这个苦大仇深的孩子这才拨云雾而睹青天,终于找到了组织。不过那时他已老大不小,蜀汉相争也已进行到了后期,诸葛亮早已成了朽骨一堆,前期所有轰轰烈烈的战争都没他什么事,要是他早为世人所知,魏国说不定能提前几年灭蜀,也未可知。 如今有了科举制,一个人是不是人才不再通过中正的嘴来决定了,这给他提前出山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魏汉制度不同,汉朝不实行屯田制,没有典农中郎将这样的组织,他虽到了作官的年龄,却不能和像历史上那样去看守稻田,只好继续替人放牛,可他家里实在太穷,出不起差旅费,没法到长安去参加试考。眼见着这么好的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却因没钱而白白错过,怎能不使他抓耳挠腮? 当然这钱其实并不难搞,只要他一句话,别说只是区区盘 ![]() ![]() ![]() 人都给他得罪完了,这钱自然是没法搞到。他原以为从秋八月到来年 ![]() ![]() ![]() ![]() 当下他暗暗的骂了几句老天,寻思:“陈先生为人和善,我在他那读书,他从不收学费,本来找他借钱,倒也没什么。可是我去安城试考的钱就是向他借的。他家里也穷,教一年书也收不了几个钱,听说这些钱也是他向亲戚朋友借来的。原来的钱还没还上,我怎么好意思再向他借?本来想有半年多的时间,弄些许盘 ![]() 想了半晌,还是想不出什么良策,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再等三年吧,我安安心心替人放三年的牛,除了还债之外,剩下钱足够上长安了。”心里虽如此想,可仍是觉得郁闷不矣。毕竟眼看就要到手的功名随风而去,还要再等上三年这么长的时间,任谁心里想起来,都和吃了头苍蝇似的。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睡着了。次 ![]() 这本书并不是什么四书五经、论语孟子。而是《孙子兵法》一十三篇。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及无数的口水,才从书贩手里搞来的,自然视若珍宝,用心研读。读着读着,整个人自然而然就进入到书里,忘了周围的一切。眼前仿佛见到无数的兵马,东一堆西一团,此来彼去,好不热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傻子,牛跑了!” 这句话曾无数次在邓艾耳边回响,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陈先生的闺女陈兰,笑道:“你来了。呵呵,你就别逗我了,每次都这么说,不觉得很没意思?” 陈兰急道:“谁逗你了,这次是真的!” 邓艾被她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这话的免疫力,自不是一般的高,笑道:“别闹了。”低头看着简牍,念道:“‘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见胜不过众人之所知,非善之善者也;战胜而天下曰善,非善之善者也。故举秋毫不为多力,见 ![]() 陈兰抢上前来,夹手将他的书夺了过来,道:“别曰了,你的牛真跑了!” 邓艾吃了一惊,抬头数了数牛,果然少了一头。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汗水涔涔而下,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又数了一遍,确实少了一头,叫道:“怎么…会…会这样!”伸指又在数牛。 陈兰道:“别数了,我早就数过了,的确少了一头,赶紧找找吧。” 邓艾点头道:“嗯。”他并没有像寻常牧童那样一丢了牛就四下 ![]() ![]() 陈兰叫道:“怎么了?” 邓艾道:“牛…牛的蹄印,丢的那头牛…牛的蹄印!” 陈兰走上前一看,嘴里嘟嘟囔囔:“这地上都是牛蹄印,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那只?” 邓艾笑道:“我养的每头牛…牛…我都是十分了…了解。不是我吹…吹牛,它们的蹄印我…我都能辩得出来。这牛…牛有些跛,蹄印深浅不一…一,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陈兰低头仔细一看,笑了笑,道:“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邓艾道:“你在这等…等着,我去看看。” 陈兰道:“嗯,你要小心些。” 邓艾点了点头,顺着蹄印往前走。那牛蹄印开始时只是分布在小河左近一带,显然是安分在己在河边上吃草喝水。忽地里两行蹄印向河对岸的小树林沿伸。邓艾顺着蹄印来到小树林,那里的土地颇为干躁坚硬,蹄印就此断了,邓艾在附近找了良久,终于在林边一片洼地中找到了一些清晰的牛蹄印,在牛蹄印的旁边明显可以看出还有几个男人的脚印。 他心里咯蹬一下:“那牛肯定是遇上偷牛贼了。近年来战 ![]() 当下他追踪前进。那两种足迹时断时续,若有若无。他在足迹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摩陂附近的一座山坳。隔老远便闻到一阵 ![]() ![]() ![]() ![]() ![]() 他知道凭自己那点傻力气,根本不是这十来个汉子的对手,冒然冲将下去,只有白白送死毫无益处。于是他游目四顾,记好周遭地形,悄悄离开了山坳,以最快速度跑去报告当地亭长。汉时亭长主管一方治安,负责捕拿盗贼。那亭长一天泡妞把妹有多少大事要做,哪会在意他这么一个小牧童?听了之后,不即动身,来到后堂和几房小妾温存半晌,生离死别一番,这才慢腾腾的点起差役,迈着官步,四平八稳的来到山坳。到那只发现了一堆白骨,几块焦炭,还有几 ![]() 邓艾年纪尚轻,毕竟经验不足,没有跟踪追击,顺藤摸瓜,发现贼匪巢 ![]() ![]() 那亭长没抓到盗牛贼,白白跑了一趟,心里当然很郁闷。更主要的是,每年乡里都会差人来核查他的政绩,倘若看到了这一笔,自己怕是升迁无望,永远都要在这小乡村里当什么劳什子的亭长了。突然间他心念一动,斜眼侧睨,瞧着邓艾,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邓艾心想:“前段时间你还假惺惺的到我家问长问短,怎么这会就不认识了?”老老实实答道:“邓…邓艾。” 那亭长吃了一惊,道:“邓艾,莫不是今年豫州解元?”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寻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亭长道:“噫,如今已近二月,会试在际,你因何不前往长安赴考?” 邓艾实话实说:“只因盘…盘 ![]() ![]() 那亭长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据我所知,替人牧牛一 ![]() ![]() 邓艾以为那亭长又想接济他,他虽然急于想上长安赴考,却说什么也不愿接受小人恩惠,更不愿低三下四向人求告,冷冷地道:“这个小人自…自有办法,不劳亭…亭长大人费…费心!” 那亭长向他瞧了两眼,笑道:“自有办法,好一个自有办法。我来问你,你急于前往长安赴考,却因无有盘 ![]()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 那亭长道:“你急于筹钱,于是你就监守自盗,偷了他人之牛来凑盘 ![]() 邓艾没想到那亭长竟把这污水泼到了自己头上,叫道:“冤…冤…冤枉!哪…哪…哪…有此…此…此事!” 那亭长道:“瞧你说话含糊不清,言词闪烁,定是心中有鬼,还敢狡辩!” 邓艾气得手足冰冷,说话更加含糊不清,道:“那…那…那这…这堆白…白骨又如…如何解…解释?” 那亭长道:“这还不容易,定是你为免事情败 ![]() ![]() 邓艾气血上涌,满脸通红,这一急口吃更加严重,辩解之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亭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心想:“那天我到你家,瞧你那趾高气扬的样。我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你推了出来,跟着你砰地一声,就把大门关上,害得我的鼻子险些给大门撞到。你现在还没怎么的,就如此骄横,倘若当上了大官,我们岂不都要给你踩在脚下,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哼,你不是很能么,现在我看你还怎么 ![]() 邓艾道:“你…你…你…”那亭长瞪了他一眼,道:“来人,把这小子拿下!” 众差役平时也看不惯他这股子傲劲,闻令之后,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实。 那亭长道:“带走!明 ![]() ![]() 邓艾这个报知贼踪的有功人员,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当成了盗贼。他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巧几名村妇就在那片林中采桑,见邓艾被差役抓走,不明所以忙赶到他家来告知邓母,可找到找去都找不到人,最后一村妇在小河边见了陈兰,忙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陈兰大吃一惊,忙托人照顾群牛,飞也赶去村里寻找邓母,可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着。她询问了几个乡亲,都说邓母一大早就出村向南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兰急忙沿着村子向南找寻,走出十余里,天色向晚。她一个大姑娘家夜里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岭中 ![]() 当下她转身正要回去,忽听见林中砰地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物事轰然倒地。她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尖叫,蹬蹬蹬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一株大树后,探头向外张望。 只听林中有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兰…兰…兰…是你吗?” 陈兰听出这是邓母的声音,此时虽可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她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听声音邓母像受了严重的伤。她忙奔上前去,拨开长草一看,只见邓母躺上草丛上,嘴角上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刚被人打过,叫道:“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邓母叹道:“唉,艾儿千好万好,就是 ![]() ![]() 陈兰 ![]() 邓母道:“这事你可千万别和艾儿说。” 陈兰泪水滚将下来,道:“他…他…他…” 邓母心中一凛,道:“他怎么了?” 陈兰道:“您听了可千万别着急。” 邓母道:“他到底怎么了?” 陈兰定了定神,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邓母只觉两眼一黑,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 ![]() 两支军马似乎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两军主力在统兵上将的带领下,冲突几次,都没冲 ![]() ![]() ![]() 忽然间,一阵大风刮过, ![]() ![]() ![]() ![]() ![]() ![]() ![]() 背风军中一名 ![]() ![]() ![]() 这人正是当年叱咤草原,开创一代霸业的鲜卑首领檀石槐的后人步度 ![]() 轲比能军裹了上来,将他捆了结实。这时军中金声大震,各队骑兵井然有序,扫战场的扫战场,扎营的扎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不片时,大营立好,布度 ![]() ![]() ![]() 轲比能站起身来,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道:“你要我饶你性命?” 步度 ![]() 轲比能冷笑道:“好。”铮地一声响,弯刀出鞘,在他颈边一划。步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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