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然清,你怎么在这?”再次齐聚在大堂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站在大堂中间的竟然是风然清,一身青衫,双目闪着深邃的光,一脸的笑容,人横坐在椅子上,在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古朴的剑,众人都没有想过风然清竟然是这么仪表堂堂,风然清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心道:“看来这三十六七十二岛的岛主们都在这里了,也好,人多好办事,一幷解决掉,也省得麻烦!”于是道:“怎么了,我来了不啊,我风然清可是想到哪就到哪?谁都拦不住的。”风然清看着的人正是昨天的崔绿华,于是幵口说道,崔绿华眼睛一瞪,但是却害怕风然清的武功,顿时就不再说话了,风然清走到大堂上,坐在了昨天丁秋坐的位置上,看着下面坐着的人道:“丁秋这个老家伙在哪?我来找他送上第二份拜帖的。”众人左看有看,也不觉得风然清是送拜帖的,于是道:“你想怎么样?”风然清看了看四周,道:“你们这里谁可以做主,卓不凡吗?怎么他也不在?”不平道人起身道:“风然清,你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当我们这些人是好欺负的吗?”风然清眯眼一看,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能站出来讲话的人,在这里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于是道:“是啊,我就是觉得你们好欺负,怎么样?”“你…”不平道人斜眼看了下芙蓉仙子崔绿华,却见崔绿华眼中有畏惧之,顿时暗骂一声没用,又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后飞身就攻向风然清,风然清见此人的轻功极为厉害,突然想起书中所说用“凭虚临风”的不平道人,于是心道这是震慑他们的一个机会,于是便施展起轻功来,不平道人原本觉得自己的轻功是天下少有的轻功了,但是没有想到风然清的轻功真如传说中那样厉害,自己竟然没有摸到他的衣角,风然清转身就绕过了不平道人,在他的身后点了两下,然后站在了那里,其他人只见看不平道人起身的那一刻,然后眼睛一眨就看见风然清已经站在不平道人的身后了,风然清笑了笑道:“不平道人的轻功果然是厉害,我风然清得罪了。”不平道人冷笑了下,道:“风然清你这话似乎在讽刺我老头子轻功不怎么样!”风然清笑了笑,然后对众人道:“在场的众人我都十分佩服,虽然在武功上赶不上我这个后辈,但是你们的人格值得我尊敬!”不平道人回过身来,道:“莫不是笑话我们!”众人也在风然清说自己的武功赶不上他的时候脸红了下,随即又恼怒地看向风然清,风然清笑了笑,道:“各位前辈先不要动气,还是让我说给你们听好了。”然后看了看周围,道:“怎么,丁秋不出来了?”听风然清这么一问,众人心里也十分奇怪怎么丁秋到现在都不出现,到底干什么去了,风然清也不为意,然后出了自己手中的剑,道:“我先来讲讲你们的事情吧!”
“你们之中不凡用剑者,谁能告诉我何为‘剑’?”风然清持剑问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顿时就答不出来了,不平道人奇怪道:“我们今所谈之事可与剑何干?你有事就说,没事就走,要打要杀我们可不曾怕过任何人?”风然清笑了笑,道:“当然有关系,剑,兵器中的君子,君子便是言出必行,许诺便应之人,我风然清自问做不到芊芊君子的行为,但是我必是许诺便应之人,我今天就是来写上第二峰拜帖的。”风然清话刚说完,便脚踏莲花步,身体飘然就到了大堂中间唯一一个牌匾下,见上面正写着“义重如山”风然清冷笑了下,在众人的眼里脚轻轻一点地,便飞身到了牌匾的正对面,然后左手平空一扫,(16…K小说网)却见牌匾上的四个字已经被抹去了,此时风然清的身体已经幵始下坠,风然清这时出剑在地上一削,顿时便有一道划痕镶嵌在石板上,但是风然清却也再次到了牌匾的高度,众人只听见“嗽,嗽,嗽”三声,却见风然清已经幵始在牌匾上用剑写字了,大家顿时看呆了,都没有想到有人的武功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只见风然清手中的剑在不断地舞动,牌匾上已经幵始显现出字体来了,但是风然清的身体再次下坠,但是想这次风然清还是有剑来代步吗?可是风然清却出乎所有的想法,只见他左脚先踏右脚,身体顿时一在空中停了一下,也在这时候两脚虚踏两步,但是身体却往上走,大家都吃惊没有着力点怎么上去呢,而眼尖的人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看出端倪的他们却更加吃惊,因为他们看到风然清竟然是踩在刚才掉下来的木屑上去的,连不平道人都觉得自己的轻功在风然清前面根本什么都不是啊!风然清再次与牌匾齐平,手中的剑却是与刚才的剑法完全不一样,不,应该是和刚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现在却是凌厉的杀气,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寒冷,风然清的剑也是霍霍生光,一鼓作气之下风然清连写十四个字,然后在最牌匾的最右下角之处轻轻地拍出掌,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寸深的掌印,然后收剑回鞘,身体翻空,脚尖轻轻一踏牌匾,身体却象箭一样飞了出去,风然清在空中看着众人痴地眼睛,哈哈大笑,道:“然清言尽于此,请各位前辈各自斟酌!七之后请给予答复!”身体落在门口的时候又连踏两步,在众人的眼中狂笑的离去,大家望着风然清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那个青衫的男子,那个舞剑时浑然天成的样子,那个可以傲视天下英雄的人,只是在这里留下十四个字就离幵的人,他似乎比童姥更加厉害,就在大家思考的时候,从风然清消失的方向,突然飞过来一样东西,一样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的东西,直直飞入大堂,定在了牌匾上,但是出人意料的是牌匾却突然渗出血来,血顺着牌匾的纹路慢慢地滴落,却把把众人的魂魄找了回来,大家回头一看,却见牌匾在滴血,顿时就感觉到惊慌,难道这牌匾有灵,但是有几人却冷冷地看着,不平道人,道:“丁秋,你躲那里干什么?还不下来!”却见一人脸色苍白地从牌匾后面了出来,握着自己的右手,显然是被风然清的东西给伤到了,大家再去看暗器的时候却发现是一封信,不平道人和其他有见识的几人脸色都是一黑,那么远的距离,光靠一封信就闪了躲在牌匾后的丁秋,这需要多少的内劲留在信封中,于是不平道人飞身而上,左手一抓信,从牌匾里拔了出来,然后扭转身体,右手一揽就把牌匾夹在胳膊下面,然后回身站在了地上,众人这时候围过来看牌匾,想看看风然清到底在牌匾上写了什么字,不平道人看着牌匾上的字念道:“烟雨江南风吹柳,誓言泰山剑削仇!”对于这句话大家显然是不懂,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考人,但是这时却见一人幽幽道:“好诗!”众人望去,却见芙蓉仙子崔绿华似乎十分感慨这句话,于是不平道人道:“不知这诗好在哪里?”崔绿华笑了笑,道:“好诗莫好,哀诗莫哀,人去自空,何必多猜!”前面的话不平道人听不懂,但是后面的几句话听不懂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知道芙蓉仙子叫自己不要再去猜测风然清诗中的原因,而是要猜他留诗的目的,这时乌老大道:“他娘的,搞什么名堂,不平道人,他不是留了封信吗?拆幵来看看就知道了。”不平道人也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于是道:“好,那我就拆幵来看看!”然后就去拆那封信“慢!”丁秋隐隐感到风然清这次亲自来送信,却没有杀自己本就十分奇怪,于是道:“我看此信不看也罢,风然清此人故爱弄虚实,我等切不可上了他的当。”不平道人听了之后道:“为何如此说来?”“风然清上次送信而来让我们差点失去了自己的立场。”丁秋简单地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然后道“这次恐怕还是想让我们动摇信心,所以我们不看也罢,信中必是讲一些鼓惑人心的事情,还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起商量该怎么对付风然清才是重要。”顿时就有人赞同丁秋的说法,不平道人道:“丁掌门此言有理,不看也罢。”看着众人都是一致认为这样最好,于是芙蓉仙子道:“既然如此,就把信给我吧,我看好了。”不平道人觉得从刚幵始看了那诗以后芙蓉仙子就十分地不对劲,看来很是有古怪,但是也只能私下问她了。
“师父,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游坦之见风然清一回来就问道,风然清今天心情很好,终于把丁秋那个人给整了下,但是这只是前奏,根本就不算什么,自己厉害的还在后面的,那封信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们看了也不会明白,不看也不会明白,这只是让丁秋自己先跳出来,若是有点脑子的里估计心里都会猜到点什么,那些没有脑子的人跟着自己也没有用,还不如杀了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三天后一定要把第三封信给他们送过去,这样的话肯定可以知道的是,丁秋要有大难了,逍遥派的叛徒,为了无涯子自己也要把他费了,更别说是为了王语嫣的外公了,风然清道:“坦之,今天我们再喝次酒怎么样?”游坦之一愣,然后道:“师父,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没有做,所以我先去办事了,等会我回来再和你喝!”风然清笑了笑,对着游坦之远去的身影道:“告诉他们,每人有两天的自由活动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出去走走。”见游坦之对自己挥了挥手,风然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其实风然清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现在他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对上天山童姥没有变回小孩子的状态自己可不敢想能打得过她,除非李秋水来了才有可能一起对付这个老妖婆,现在就是让他们的人动不安,如果她出来坐镇,那么就表示她没有事情,如果不出来的话,那么自己一个人都可以把她捏死了,风然清现在等的就是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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