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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基督山伯爵 作者:大仲马 | 书号:22838 时间:2017/10/21 字数:9431 |
上一章 蒂康尔瓦卡·烈德安 章六十五第 下一章 ( → ) | |
正文第五十六章安德烈·卡瓦尔康蒂 基督山伯爵走进隔壁房间,也就是巴浦斯汀所说的那个蓝客厅的房间,看到里面有一个风度翩翩、仪表温雅的青年。 他在半小时前乘着一辆出租马车来到这里。他来登门求见的时候,巴浦斯汀轻易地认出了他是谁,因为伯爵事先已向他详细描述过来客的相貌,所以一看见这位黄头发、棕色胡子、黑色眼睛、白色皮肤、身材高大的青年,自然就毫无疑问了。 伯爵走进来的时候,这位青年正随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用手里拿着的那 ![]() “是的,阁下,我想您就是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阁下吧?” “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青年一面重复说着这个头衔,一面鞠了一躬。 “您带了一封介绍信来见我,是不是?”伯爵说。 “我之所以没有提及那一点,是因为我觉得那个署名非常古怪。” “‘水手辛巴德’,是不是?” “一点不错。因为除了《一千零一夜》里那位声名赫赫的辛巴德外,我从来就不认识姓这个姓的任何一个人…” “哦!他就是那个辛巴德的一个后裔,而且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他是个非常有钱的英国人,为人古怪得几近疯狂。他的真名叫威玛勋爵。” “啊,是这样!那就都明白了,”安德烈说“那倒是很特别的。那么,这个英国人就是我在…啊…是的…好极了!伯爵阁下,我悉听您的吩咐就是了。” “如果您说的都是实情,伯爵微笑着说道“大概您可以把您自己和府上的事情讲一点给我听听?” “当然可以,”青年说,他的神色很从容,显示他的记忆力很健全。“我,正如您所说的,是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的儿子…我们卡瓦尔康蒂这个家族的名字曾铭刻在佛罗伦萨的金书上。本族虽然还很富有(因为家父的收入达五十万,却曾遭受过许多挫折,而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让我那位 ![]() “真的,您所讲的这些话我觉得非常有趣,”基督山怀着阴沉的满意望着那个青年说“您把您的所有心事都倾诉给敝友辛巴德做的很对,因为您的父亲的确就在这儿,而且正在寻找您。” 伯爵从走进客厅来的那一刻起,一直就没有一刻忽略过那个青年脸上的表情。他很佩服他神情的平定和声音的稳健;但一听到“您的父亲的确就在这儿,而且正在寻找您”这两句十分平常的话,小安德烈吃了一惊,喊道:“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这儿?”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基督山答道“令尊,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 那一时布满青年脸上的恐怖神色几乎立刻就烟消云散。 “啊,是的!当然是叫那个名字,”他说:“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而您真的是说,伯爵阁下,我那位亲爱的父亲就在这儿吗?” “是的,阁下,我甚至还可以再说上一句,我刚才还跟他在一起呢。他跟我讲起他失子的那些经过,我听后深受感动。确实,他在那一件事上的忧虑、希望和恐惧完全可以用作一首最哀怨动人的诗作的素材。有一天,他总算收到一封信,说拐走他儿子的那帮人现在愿意归还给他,至少可以通知他上哪儿去找,但要得到一大笔钱作赎金。令尊毫不迟疑,差人把那笔款子送到皮埃蒙特边境上,还带去了一张去意大利的护照。您那时是在法国南部吧,我想?” “是的,”安德烈用一种尴尬的口气答道,’我是在法国南部。” “一辆马车派在尼斯等您。” “一点不错。它载着我从尼斯到热那亚,从热那亚到都灵,从都灵到尚贝里,从尚贝里到波伏森湖,又从波伏森湖到巴黎。” “是这样!那么令尊应该在路上碰到您了,因为他恰好也是走那条路线来的,照此推算,路上经过的各站一点都不错。” “但是,”安德烈说“即使家父曾碰到过我,我也很怀疑他是不是还认得我,从他最后那次见我以来,我肯定已有多少变化了。” “噢,俗话说父子天 ![]() “没错,”青年说“我倒没有想到父子天 ![]() “令尊的心里现在就对一件事还觉得有点不踏实,”基督山答道“就是他迫切想知道您在离开他的那一段时间里情况。那些害您的人怎么对待您,他们对您的态度是否还顾及过您的身份。最后,他迫切想知道您是不是有幸地摆 ![]() ![]() “阁下,”青年喃喃地说,简直吓傻了“我希望没有什么谣言…” “就我个人说,我第一次听到您的大名是那位慈善家敝友威玛告诉我的。我相信他初次和您相见的时候您的境况颇不愉快,但详细情形我不了解,因为我并没有细问,我不是一个好究 ![]() ![]() ![]() “阁下,”青年回答,在伯爵说话的时候,他已逐渐恢复了他的自信心“这方面您放心好了。把我从家父身边拐走的那些人,正象他们现在事实上已经表现出来的那样,从来都存心要把我卖回给他的,而出于使他们的 ![]() “很好,”基督山用一种局外人的口吻说“悉听尊便,子爵,因为您的行为当然得您自己作主,而且跟您也最利害相关。但如果我是您,我对于这些奇遇就一个字都不说出去。您的身世简直就是一篇传奇式的故事。世人虽然喜欢夹在两张黄纸封面之间的传奇故事,但说来奇怪,对于那些装在活生生的羊皮纸里面的,却反而不肯相信,即使出之于象您这样一位体面的人物之口。我很想提醒您这一类的麻烦,子爵阁下。要是您对什么人谈起您这段动人的身世,那么您的话还没说完,就会传得沸沸扬扬,而且被认为象是编造的。您因此就不再是一个被拐走而又寻获的孩子,而会被人看作一个象夜间长出来的香蕈那样的暴发户。您也许会引起一些人小小的好奇心,而成了人们谈话的中心和流言蜚语的题目,看来总不是谁都愿意的。” “我同意您的看法,伯爵阁下,”青年说道,在基督山的目光的 ![]() ![]() “但是,您当然用不着夸大您的不幸,”基督山说“但也不必为了竭力避免以至顾此失彼。您必须下决心采取一条单纯的行动路线,而象您这么个聪明人,这个计划很容易做得到,而且也十分必要。您必须结 ![]() ![]() ![]() ![]() “但是,伯爵阁下,”安德烈说“我是威玛勋爵介绍来见您的,看他的份儿上…” “是的,当然罗,”基督山打断他的话说“我亲爱的安德烈先生,但威玛勋爵并没有忘记告诉我您的幼年生活颇多风波。”伯爵注视着安德烈的脸说“我并不要求您向我说明,而且,正是因为免得您有求于任何人,才到卢卡去请令尊来的。您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他的为人稍微有点拘谨和高傲,而且因为穿着制服关系,仪表上差了一点,但大家知道了他在奥地利军团中服役的时候,一切都可以得到谅解了。我们对奥地利人一般都不十分苛求。反正,您一会儿就会知道令尊是一位很体面的人物,我可以向您保证。” “啊,先生,您让我放心了,我们分别已经这么久,所以我一点儿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而且,您知道,在一般人们的眼睛里,一笔大家产是可以弥补一切缺陷的。” “那么,家父真的很有钱吗,阁下?” “他是位大富翁…他的年收入达五十万里弗。” “那么,”青年急切地说“我的境况一定可以很体面了。” “最体面不过了,我亲爱的先生。在您住在巴黎的期间,他每年可以让您有五万里弗的收入。” “真是这样的话,我情愿永远留在这儿了。” “环境是您无能为力的,我亲爱的先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安德烈叹息了一声。“但是,”他说“在我留在巴黎而不必非得离开的期间,您真认为我可以拿到您刚才向我说过的那笔款子吗?” “可以。” “从家父手里拿吗?”安德烈略带不安地问。 “是的,您可以亲自向令尊要,那笔钱威玛勋爵可以担保。他按令尊的要求,在腾格拉尔先生那儿开了一个月支五千法郎的户头,腾格拉尔先生的银行是巴黎最保险的银行之一。” “家父打算长住巴黎吗?”安德烈问。 “就住几天,”基督山答道。“他的职务原因,不便一次离开两三个星期以上。” “啊,我亲爱的父亲!”安德烈喊道,显然很高兴他这么快就离开。 “所以,”基督山说,假装误会了他的意思…“所以我不再拖延你们这次难得的会面了。你做好准备去拥抱您的可爱的父亲了吗?” “我希望您不会怀疑这一点。” “去吧,那么,在客厅里,我的青年朋友,可以看见令尊正在那儿等候您。” 安德烈向伯爵深深地鞠了一躬,走进隔壁房间。基督山一直注视到看不见他了,然后按了一按一个机关。这个机关从外表看象是一幅画。按过之后,镜框滑开一块儿, ![]() ![]() ![]() “你好吗,我亲爱的儿子?”少校郑重地说。 “经过这么多年痛苦的分别后,”安德烈以同样的口吻说,并瞟了一眼那扇门“现在又重逢了,多么让人快活!” “真是这样,经过这么多年的分别。” “您不拥抱我吗,大人?”安德烈说。 “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儿子。”少校说。于是那两个男人象在舞台上演戏样的拥抱起来,也就是各自把头搁在对方的肩胛上。 “那么我们又团圆了吗?”安德烈说。 “又团圆啦!”少校回答。 “永远不分离了吗?” “哦,关于那一点,我想,我亲爱的儿子,您现在一定在法国住惯了,快把它当作你的祖国了吧。” “实际上,”青年说“要我离开巴黎,我真难过极了。” “对于我,您得知道,我是不能长期离开卢卡的,所以我得尽快赶回意大利去。” “但在您离开法国以前,我亲爱的爸爸,我希望您能把那些证明我身份的必要证明文件交给我。” “当然喽,我这次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来的。我费了那么大的苦心来找你…就是为了要把那些文件交给你…我实在不想再来找一次了,要是再找一次的话,我的残年都要耗费在这上面啦。” “那么,这些文件在哪儿呢?” “就在这儿。” 安德烈把他父亲的结婚证书和他自己的受洗证明书一把抢过来,急不可待地打开它们(在此情此景之下,他的急切是很自然的),然后十分迅速地把它们看了一遍,看得出他是常看这一类文件的;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文件的内容极感兴趣。他看完那些证件的时候,他的脸上洋溢出一种无比兴奋的表情。他用一种最古怪的微笑望着少校,用非常纯正的托斯卡纳语说:“那么意大利已废止苦役船了吗?” 少校身子 ![]() “因为编造这一类文件是要吃官司的。在法国,我最最亲爱的爸爸啊,只需做一半这种程度的手脚,他们就会把您送到土伦去呼吸五年监狱里的空气的呀。” “请你把你的意思说明一下好不好?”少校极力做出一种庄重的神气说。 “我亲爱的卡瓦尔康蒂先生,”安德烈用一种诚恳的神态握住少校的手臂说“你做我的父亲得了多少钱?”少校想说话,但安德烈 ![]() “哦,那么,”少校答道“他们付我五万法郎。” “卡瓦尔康蒂先生,”安德烈说“你相不相信童话?” “我以前是不相信的,但我真的觉得现在几乎不得不相信它们啦。” “那么,你总该有点证据吧?” 少校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金币来。“你看,”他说,很明白吧。” “那么,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伯爵的许诺吗?” “我当然相信。” “你真相信他会对我恪守他的诺言?” “恪守信上的话,但同时,请记住我们必须继续扮演我们各自的角色。我当一位慈父…” “我当一个孝子,既然他们选定了我做你的后代。” “你这个‘他们’是指谁?” “天知道!我也说不出来,但我指的是那些写信的人。你收到了一封信,是不是?” “是的。” “谁写给你的?” “一个什么布沙尼神甫。” “你认不认识他?” “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在那封信里说了些什么?” “你能答应不出卖我吗?”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你很明白,我们有着共同的利害。” “那么你自己去念吧。”于是少校把一封信 ![]() ![]() ![]() …布沙尼神甫“一样的东西。” “你是什么意思?”少校说。 “我的意思是我收到一封差不多一样的信。” “你?” “是的。” “布沙尼神甫写来的?” “不。” “谁,那么?” “一个英国人,名叫威玛勋爵,他化名叫水手辛巴德。” “那么对他,你对布沙尼神甫知道得并不比我多吧。” “你错了,在那一方面,我比你好一些。” “那么你见过他喽?” “是的,一次。” “在哪儿见的?” “啊!那一点恰恰我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了你,你就会跟我一样明白了,我并不想那样做。” “信里面讲了些什么?” “念吧。” “你很穷,你的未来阴暗无望。你想做一个贵人吗,喜不喜欢发财和自由自在?” “我的天!”青年说“这样的问题还可能有两种答案吗?” “请到尼斯去,你可以在几尼司门找到一辆等候你的驿车。经都灵、尚贝里、波伏森湖到巴黎。在五月二十六 ![]() ![]() ![]() “好极了!”少校说“你说,你已见过伯爵,是不是?” “我刚才刚从他那儿来。” “他有没有证实信上所说的那一切?” “证实了。” “你明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一点不明白。” “其中肯定有一个受骗的人。” “反正不会是你,也不会是我。” “当然不是。” “嗯,那么…” “你以为这个与我们无关吗?” “一点不错,我正想这么说。我们把这出戏演到底吧,闭着眼睛干就行了。” “同意,你看吧,我一定把我的角色演得好好的。” “我对此丝毫不怀疑,我亲爱的爸爸。” 基督山在这个时候又走进客厅。听到他的脚步声,两个男人就互相搂抱在了一起。伯爵进来的时候,他们仍然这样拥抱着。 “啊,侯爵,”基督山说“看来您对于幸运之神送还给您的这个儿子并不失望吧。” “啊,伯爵阁下,我高兴得不能再高兴了。” “您感觉如何?”基督山转过去对那个青年人说。 “我吗?我的心里充满着欢乐。” “幸福的父亲!幸福的儿子!”伯爵说。 “只是有一件事情还让我发愁,”少校说“因为我必须马上离开巴黎。” “啊!我亲爱的卡瓦尔康蒂先生,”基督山说“我希望您赏脸让我介绍您见见我的几位朋友,我想您可以在见过他们以后再走。” “我悉听您的吩咐,阁下。”少校答道。 “现在,阁下,”基督山对安德烈说“把您的真实情形说出来吧。” “说给谁听?” “咦,说给令尊听呀,把您的经济状况说些给他听听。” “啊,真的!”安德烈说“您说到我的心里去啦。” “您听到他说的话了吗,少校?” “我当然听到了。” “可您懂不懂呢?” “懂。” “令郎是说他需要钱用。” “哦!您叫我怎么办呢?”少校说。 “您当然应该给他一点喽。”基督山回答。 “我?” “是的,您!”伯爵说,同时向安德烈走过去,把一包钞票 ![]() “这是什么?” “令尊给的。” “家父给的?” “对,您刚才不是跟他说您要钱用吗?他委托我把这包钱给您。” “这算是我的一部分收入吗?” “不算,这是您在巴黎的安家费。” “啊!我的爸爸多伟大呀!” “别嚷嚷!”基督山说“他不想让您知道这是他给您的。” “我很理解他这种体贴的心思。”安德烈说,连忙把钞票 ![]() “现在,二位,我祝你们晚安。”基督山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幸见到您呢?”卡瓦尔康蒂问。 “啊,对!”安德烈说“我们在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这么与你愉相见快呢?” “星期六,如果你们…是的…让我想想看…星期六。星期六晚上我在欧特伊村芳丹街二十八号的别墅里请客人吃饭。我请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你们的银行家腾格拉尔先生。我自然会介绍你们和他见面,他必需见了你们二位的面才能付钱给你们。” “要穿礼服吗?”少校说,这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劲。 “噢,是的,当然罗!”伯爵说“制服,十字章,扎脚 ![]() “我穿什么呢?”安德烈问。 “噢,很简单,黑 ![]() ![]() “我们几点钟来?”青年问道。 “六点钟左右。” “我们那时一定到。”少校说。 卡瓦尔康蒂父子向伯爵鞠了一躬,告辞而去。基督山走到窗户前,看看他们手挽着手正往大街对面走。“这两个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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