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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盖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恋 书号:16102  时间:2016/3/15  字数:13640 
上一章   ‮乐和家一:局结大‬    下一章 ( 没有了 )
 大结局:一家和乐

  坐到镜前,将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来自从几之前,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联手摆布之下,裴婉兰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儿、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许久未有的情滋味,足到昏了头,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女儿和女婿搂着就这么睡着了,四肢还不由自主地搂着两人再不肯放,事后虽说裴婉兰娇羞难掩,气得差点没把两人都踹下去,但在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开导之下,心情也渐渐平复了过来。

  尤其体内贲张的渴望,在得到了足之后,虽说身子酥软得似是没了骨头,即便被女儿、女婿轻薄,也只能娇滴滴地息呻,又气又爱的娇瞋几句,但那彻骨足的感觉,让裴婉兰心神皆醉,就算女婿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难当,可身体里头的渴求,却的她非得就范不可。

  何况裴婉兰也有自知之明,身子里头的药未曾驱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的挑逗之下,何况…就算药力了出去,连番云雨之

  下已经习惯的身体,恐怕也耐不住没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伦的羞人种种,事到如今裴婉兰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无法自拔了。

  只是颜君斗终究是南宫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体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让他把女儿丢下只照顾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兰还是得休息个几天,直到南宫雪仙在笫间也舒服得够了,才挤出一天来让颜君斗来陪自己。

  揽镜自照的裴婉兰娇羞无伦,只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满意了,才能挤出一下点力气来照应自己,那种身分上的巨大差异,本来真够令人发疯,但自从被二贼污之后,裴婉兰只觉自身污秽难当,怎么努力擦洗都洗不干净,似是要这样把自己当成了任颜君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坠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稳下来。

  今夜就是再次轮到自己舒服的时刻,裴婉兰虽是娇羞,却是打从心底渴望着又一番彻底足。她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镜中的佳人柳眉纤纤、颊红脸,纤细乌润的发丝写意地伏在肩上,美目里尽是透着羞涩渴望的,成的风情间隐隐飘出一股说不出的娇媚人。

  尤其为了今夜,她刻意将被救出来之后,早已束之高阁的羞人衣裳找了出来,那细致的轻纱裹在窈窕成体上头,烛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莹,说不尽的挑逗,看得裴婉兰又羞又爱,差点要忍不住自我抚爱一番。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泽天居之主的英气?分明是个渴待着男人采摘疼爱,无论怎么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饴,好足她体内那又羞人又可爱需求的美饥渴妇人。

  见镜中的自己举手投足皆是人心跳的妖冶风情,股间甚至已有汁光明,若非眉宇间还带几分娇羞,只怕比之江湖闻名,以采补和勾引男人为业的妖姬女也不遑多让了。

  裴婉兰不由了口香唾,这般人的装扮,连自己都心动了,真不知当颜君斗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猴急情?若不是南宫雪仙功成身退,说好了不会在颜君斗侍候自己时在旁相陪,裴婉兰可真没那个胆去穿得如此人,只是既有男人要来疼爱自己,不打扮得如此人煽情,哪里对得住彼此?

  纤手轻移,将桌上一瓶酒汁饮尽,裴婉兰不由感到有些蒙胧,她酒量本来没有那么差,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人自,真正令她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那又羞又爱的渴望。

  本来以裴婉兰的需求,并不需要弄个酒后,但被女婿弄上这种事着实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贼玷污了个彻底,即便几前自己与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这事芳心仍不由紧张害羞地跳,不饮些酒让自己身心朦胧醉,裴婉兰还真难鼓起勇气解放自己哩!

  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含羞带怯、却又娇羞渴望的裴婉兰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相,突地花容惨淡,忙不迭地扑向头,想抓着上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来,芳心满满情思的身子早已进入了备战状态,娇躯每一寸都等待着被男人开采进犯,早已软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软了,哪里还有办法这样动作?脚下一跘险些就要跌倒,若非开门之人动作够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兰身边,两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摇摇坠的她,只怕裴婉兰就势倾跌下,就要羞的钻到下去了。

  “君儿…沁儿…你们…怎么这样…”本来已渴待着颜君斗进来,就算他进来时一丝不挂,一开门便是硬高昂的在眼前,也不会让裴婉兰如此惊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齐齐地进来,她就得多花点时间与他‮情调‬,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了,让今夜宵不再寂寞。

  裴婉兰完全没有想到,除了开门的颜君斗外,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了,两人都是一般的一丝不挂,高昂,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开刀。虽说一女侍二男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与女婿行云雨之事也做过了,但一夜就要让两个女婿的硬软下来,光想到那情景,裴婉兰想不羞得钻进地里都不行呢!

  尤其颜君斗还好,毕竟他只是南宫雪仙的帮凶,之前被他足的时候,南宫雪仙就在身边,是让自己失足的主犯,与颜君斗行云雨之事,还不算对不起南宫雪仙;可现在连朱华沁也一起进来,摆明了是要对自己下手,虽说那样儿让裴婉兰不由想起,之前在丝毫没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时侍候二贼,让他们恣意地将自己调教玩,搞到火尽时的滋味,虽说羞怒恨犹在心中,可那样搞法,却让她的渴望无比恶地高烧起来,但这个样子,岂对得起南宫雪怜?

  感觉裴婉兰虽是娇躯乏力,被自己两人一扶,体接触之下,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更是烟消云散,但满腔的羞意,却让她不由挣扎起来。颜君斗知她笫间娇羞一如少女,一边向三弟打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在裴婉兰身上爱抚起来,逗得她挣扎间娇躯轻扭,愈来愈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正无力地享受,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口中的热气直熏着裴婉兰娇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挣扎得愈发软弱无力。

  “娘亲放心…这事儿仙儿和怜儿讨论过了…怜儿对娘的孝心不输仙儿…既是有此机会,自然大义捐夫…好让娘彻底足…不信的话娘转头看看,怜儿正对着娘笑呢!”

  被他热呼呼的口气熏着小耳,裴婉兰已酥了一半,何况另一边的朱华沁有样学样,灵巧的舌头在她耳边同样施为,逗得裴婉兰身麻心软,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美目飘摇处只见另一边的墙上,先前被二贼破出的开口上布帘轻分,两个女儿的脸蛋儿都透了出来,南宫雪仙正在南宫雪怜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弄得南宫雪怜只能点头相应,望向她的眼中满是怜爱关怀,毫无勉强之意。

  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见两个女儿香肩微,显然都没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窥自己失足放的当儿,南宫雪仙打算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只是自身难保的她,连这般羞人事儿被女儿在邻房窥视都阻止不了,哪里还能够对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宫雪仙说什么话?

  “别…别这样…”虽说将身心开放在男人下,在亲密无比的接触中身心俱醉,到无可自拔之事,从一开始的羞抗拒,到后来渐渐被征服,甚至在这般羞人手段下愈来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说这般羞事都弄过,裴婉兰体内心里,该当没剩多少羞矜持下来;但被恶人蹂躏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这样胡来又是一回事,何况从那的日子里身而出,即便体内真有愈来愈强烈的需求,裴婉兰也不得恢复了自由的自己这样放,更不用说对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仅存的抗拒,在前几天披颜君斗弄上之后,裴婉兰心里的防线便崩溃了大半,毕竟颜君斗虽说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带入深渊,在自己身上初次尝试男女之,对他的感觉究竟和朱华沁大不相同;可他终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兰原以为自己撑得住的,没想到在女儿的计算之下,裴婉兰娇羞地发觉,自己的极限竟如此容易达到,那一夜被女儿、女婿联手摆布之下,身体的需求被足了不说,裴婉兰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芳心也在颜君斗的送下开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进来,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会这样娇羞期待地渴盼着他,只没想到又多了个人。

  被两个女婿贴上身来,裴婉兰本还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体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触,甚至是颇为,两人一贴上来,娇躯登时软了,那纱裳原就轻薄,穿在身上犹似没穿一般,加上颜君斗的手法裴婉兰试过,果真威力无穷,朱华沁的‮情调‬功夫甚至还高明些许。

  羞赧的裴婉兰心里明白,南宫雪怜虽甚是畏羞,不像自己这般放,可终也是被“无尽之”侵袭了身心,笫之间需求殷切,能令女儿身心足的朱华沁手段绝非泛泛,自己这回可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君儿、沁儿…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颜君斗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还没到颜君斗进门,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泞,加上两人手段都高明,薄纱衣袍更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可能,裴婉兰只觉中一窒,两人四手已抚上身来,时而隔着纱裳轻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衣,将她娇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怜,、玉腿纤,更是逃不过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兰只觉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娇出声,却是无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别…别这样…娘…娘会…哎…”“姐姐…这样…好吗?娘…娘那样…”听裴婉兰娇声哀恳,仿佛甚是难受,旁观的南宫雪怜虽是看着裴婉兰眉扬眼、颊红肤润,显然甚是享受,薄纱映着身上微微的汗光,说不出的青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过多少次裴婉兰在钟出、颜设二贼下婉转承的样子,自是知道裴婉兰表面说的可怜,身体其实已很被男人侵泛,可正将裴婉兰把玩于掌中的,却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虽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体内心中,这之名无论如何也摆不去,即便之后隐于泽天居,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做朱华沁下的娇美妇,但眼前此景一来太过刺,二来想到那背德伦之名,南宫雪怜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会不会…出事?毕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怜儿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愿的吃得消…”见裴婉兰嘴上哀怜,娇躯却似正盛放着的鲜花,在两人的体接触中火热地绽放,即便身上还有些推拒,却连推拒阻抗之间,都透出无比销魂的媚态,弄得正把玩着她体的颜君斗和朱华沁晕晕忽忽,即便明知子在旁窥视,仍是精锐尽出,尽情地疼惜着裴婉兰的身子,南宫雪仙不由涌起一丝微妒。

  可想到裴婉兰被体内的火煎熬得如此可怜,又不由有些怜惜,裴婉兰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怜儿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说的愈大声…待会起来…愈是享受…因为…男人都喜欢征服还带几分不愿的女人…”

  “嗯…这个…”虽说在男女之事方面的经验,恐怕与南宫雪仙也在伯仲之间,但先前被裴婉兰保护得太过周到,南宫雪怜虽也失了身子,却没经历过多少风霜,只是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云雨狂中愈来愈感、愈来愈火热。

  她只知婉转相,当男人抚上身来时娇羞而又热情地合,却不知那含蓄又清纯娇羞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况朱华沁对她爱怜有加,上虽威猛下手却不敢太重,南宫雪怜仍稚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时,对这方面自不会像姐姐那般体会深刻。

  何况现在南宫雪怜的情况,也不是能够好生思索的当儿,先不用说眼前裴婉兰被两人包夹,四手联弹之下,娇躯犹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抚出优美的音调,那软语轻哝、娇吁吁的靡靡之音愈来愈是娇甜,微弱的抗拒逐渐被火热的息所取代,令闻者想不心神摇都不行;加上今夜从上偷窥到裴婉兰将自己打扮得娇美动人时,早有“大义捐夫”心理准备的南宫雪怜,光想到接下来眼前要发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了,被南宫雪仙趁机下手,衣裳渐落间也已情动,此刻的她赤地被姐姐在身下,两女的幽谷之间早被双头龙连成了一体,姐姐的息似都影响到她,这般多管齐下的刺,她哪里受得了?此刻的南宫雪怜心难搔处,比之娘亲也差不多了。

  只是她与南宫雪仙虽只是轻言呓语,可在闺房的无声胜有声之间,却是一个字也没过房里正贴成一团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这般羞态落到了女儿眼里,裴婉兰不由更羞,偏生两人的手却丝毫不减力道,上勾下挑、左右抚,每下接触刺到的都是她感无比的所在,加上两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语之间不只飘飞着对她体之美的赞语,更不住互相换心得,偶尔还比比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两人的耳目总比一人来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只手抚上身来,刺之处比之单人动手要强烈更多,弄得裴婉兰愈发酥软难当,那纱衣不知何时已滑下了地,娇躯赤地被两个半子尽情抚爱着,股间早是泉水潺潺、腻滑润了一大片,情之浓再也掩饰不住了。

  裴婉兰只觉身心都被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没法抗拒。手上虽仍推搪,可那推拒与其说是象征的动作,还不如说是还拒间的引;偏偏两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却仍似逗弄着上钩的鱼儿般把玩着她的体,打游击似地侵犯她身上每个重点,当裴婉兰羞怯的纤手无力推拂之时,便转开去另试其余要害,裴婉兰的推搪都落到了空处,身上的情反被逗得愈发高燃。

  等到裴婉兰发觉之时,幽谷里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间在烛光下一片凄,若非她玉腿夹得够紧,只怕那泉水早要到地上;此时颜君斗已坐到了沿,高昂,也不知抹了什么汁光明耀,蒙胧的美目见到颜君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间那抹盈盈,裴婉兰不由大羞,却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华沁不住推送,在裴婉兰柔弱无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进了颜君斗怀中,双膝跪在他腿侧,大开的幽谷间汁水不住滴在上头。

  事已至此,裴婉兰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颜君斗得意洋洋的态,她体内的火热也已令裴婉兰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娇羞地飞了颜君斗一个媚眼,勉强自己不去感觉背后朱华沁的手上弄鬼,一只纤手轻轻按在颜君斗肩上,撑住了娇躯缓缓下沉,另一手则是滑下股间,含羞轻分柔软火热的幽谷。

  当那开口处触及火烫的顶端时,裴婉兰娇躯一颤,喉中不由发出一丝销魂蚀骨的轻,她也知这样坐下去虽会得到彻骨的足,却也表示自己向着女婿投降,就在女儿们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会被两人轮成什么样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紧…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兰款款沉坐,只觉再次陷入了柔软又火热的紧紧包围,夹挤之间仿佛和被口一个样儿,却又别有天,颜君斗大觉舒畅,双手却没忘记扶住裴婉兰汗滑溜的柳,协助她控制进度;被他的手扶上来,裴婉兰羞喜加,这样主动向男人凑不是没做过,但钟出和颜设只会坏心地看着自己勉力下坐,可没有颜君斗的扶助这般贴心。她羞得闭起眼儿,耳边却仍听到颜君斗舒畅的呻“嗯…永远…都这么紧…”

  “有那么吗?”听颜君斗这么说,看大哥舒服得连眼睛都眯起来,满腔的快乐似乎都要从孔里透出来,朱华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为少年贪,一半也因为先前已然失身被,为了取悦于他,南宫雪怜笫之间特别娇羞柔媚,虽说还不敢主动,但婉转逢间却也让朱华沁大觉此乐乃人生第一等,今儿个有机会对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动手,除了紧张和外,还有种侵犯伦常的刺快意,偏生为了安抚裴婉兰的心情,得让已有过经验的颜君斗先下手,他虽觉手上‮摩抚‬间滋味异常人,但还得等着,难免有些无聊,双手动作间不由开口问了,至少打发时间。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宫雪怜逗到昏茫无力的南宫雪仙,颜君斗放轻了声音,倒不是想瞒过她,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称赞其他女子的娇媚,免得南宫雪仙吃起醋来不好对付,就算对象是她的母亲也一样!

  不过这对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妩媚与青春娇,如兰秋菊各擅胜场,幽谷虽是一般的紧窄善体接触的感觉却是全然不同的舒畅,不当真尝试还真难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娘的里面…又暖又舒服…唔…还很会…好…”

  “别…别说了…羞死婉兰了…”虽说与颜君斗早有体关系,但现在这样,却让裴婉兰怎么也无法把两人的身分撇开。纯粹男女间的体享乐,原就羞的裴婉兰芳心漾难安,听到朱华沁在旁一问,颜君斗的回答间不只透自己身体的私密,甚至还提醒着待会就轮到朱华沁上阵,朱华沁的焦急有没有被安抚不知道,至少裴婉兰是被这句话逗得大羞,偏偏两人正行人道,她既没有力气,更没有心思起身逃离,也只能娇滴滴地瞋着“要…要婉兰被你这样弄…已羞得婉兰想钻进地里去…你还…还这样说…真要…唔…真要婉兰死掉才成吗?哎…君儿…讨…讨厌啦…”

  见裴婉兰已坐到了底,娇躯搐之间美得犹似放光,声音软软的尽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进去,朱华沁不由大感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颜君斗才刚上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般快便弃甲曳兵。

  只觉火焚身的朱华沁突地灵机一动,贴上了裴婉兰后背,双手轻轻地托上裴婉兰浑圆紧翘的美,将那隙剥开,一边在裴婉兰耳边厮着“娘…沁儿也来…也来孝敬娘…嗯…娘的‮花菊‬…该是还没开过…让沁儿来帮娘开苞…让娘试试这后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儿…不可以…呜…”听朱华沁这么说,股之间更感觉到了他火烫的进,裴婉兰不由吓了一跳,尤其朱华沁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掬起她股间溢的汁水,温柔地弄着那紧致的菊,感觉那紧致渐渐被他得酥软松弛开来,更让她明白朱华沁不是光说说而已。

  虽说已被钟出和颜设尽情辱过不知多少回,甚至还在二贼意旨之下服侍过别的男人,照说风月间事裴婉兰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可她毕竟还是寻常女子,对爱的接受度还没到可以任男人为所为的地步,二贼都不好后庭旱道,裴婉兰的菊至少还保着处子身,没想到今夜却要丧在女婿手里,芳心的羞臊混在对这将要尝试异味的惧羞之间,教裴婉兰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颜君斗到了深处,这一畏羞扭动,不只幽谷套着不住厮磨,绽放的花心更是直接处在颜君斗的刺下,磨了几磨便令裴婉兰芳心尽酥,别说抗拒,就连口中呼声都已软了下来。

  “唔…真的假的?”身处其境的裴婉兰既娇羞又惧怕,扭摇之间不住透出的火热,心中虽还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声音却渐渐被两人的手段征服,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早有准备,今夜真要让裴婉兰前后俱破、心花大开,旁观的南宫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尝过菊的滋味,虽不若幽谷般感,感受却别具一格,尤其那种将身心全部献出,毫无保留地由男子处置的感觉,比之体的感受更令人无法抗拒,当南宫雪仙就是这么被朱华襄征服,进而三不休。

  只是南宫雪仙虽知其中滋味,也知朱华沁既是朱华襄的小弟,对这方面只怕也有些认识,却没想到朱华沁如此大胆,竟要在裴婉兰身上一试此道,甚至连颜君斗都似同谋,光想到待会儿裴婉兰不只幽谷被满满充实,连菊也要为男人开放,前后两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裴婉兰是否承当得起?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却见南宫雪怜娇羞摇头,虽说一脸没想到相公如此大胆的模样,却没有几分惊讶畏羞,突地一个念头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怜儿…三弟是不是…已经给你…开过后庭花了?”

  “嗯…”被姐姐问起,南宫雪怜不由羞得俏脸晕红,尤其南宫雪仙一边问着,心中的激动一边让她娇躯微颤,那震动从双头龙上头传了过来,正抵着她的花蕊,教南宫雪怜如何不羞?

  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身体里的记忆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娇媚羞怯的震动,勾得南宫雪仙也不由打从心底酥起来“毕竟…毕竟怜儿身子脏了…虽说相公不弃…仍然爱惜怜儿…可怜儿总觉得不好…思前想后…也只能…让相公帮怜儿开了苞…说起来…滋味真舒服…比前面…还强烈一些…”

  “是吗?”虽说自己也试过,不过菊终非正道,感觉虽是刺,南宫雪仙却并不对此特别恋,但看南宫雪怜的样儿,似乎后庭花比之前面还要让她有感觉,如果不是燕千泽早就开导过她,对每个女人面言,都有其独特的喜好,没有一套手法可以对每个女人都一视同仁的达到同等欢乐,只怕她还真以为妹妹被二贼弄得身心沉沦,连身体的感觉都变的不大对劲呢!

  不过想到这儿,南宫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里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华襄开前启后忙个不休,弄得整个人都醉其中,体内的火仿佛怎么被甘霖浇灌都熄灭不了。

  虽说后庭被开时承受起来总有几丝勉强,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个人都醉了,那三天里全然追求的都是足的快乐;即便现在和颜君斗夫和乐,第之间尽情投入,颜君斗总能令她足到骨子都酥软了,可总觉得没有那三天里彻底纵情、一心只剩的纯粹感觉,虽然现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宫雪仙想到,再过一段时,顾若梦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进含朱谷里了,也不知朱华襄这大狼,会怎么对待犹显娇稚青涩的二女?是展现成男人的风范,强忍着子慢慢来,逐步逐步的温柔疼惜,一点一点地将二女开发,让她们渐渐在他的薰陶之下感染之美吗?

  不过以南宫雪仙对他的认识,朱华襄外貌豪,气也是强悍,只怕房花烛之夜,两个小妹妹不只要献出处子之身破瓜落红,连后庭也要被他温柔而强悍地开拓;以朱华襄的胃口,只怕一夜间便要尽御二女、前后皆开,唯一的差别就只有谁先谁后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

  只不过南宫雪仙虽难免芳心忐忑,却不是真的担心二女吃不消。顾若梦外表虽看不出来,其实身体已发育得甚是健美成,早已适合开发,加以母女连心,华素香在燕千泽下抵死绵间不顾一切的投入劲儿,她该当也遗传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说了,身为燕千泽那大贼的女儿,对男女事并不忌讳,既然早知被雄壮强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事的报应,想必早有心理准备的她,也能够开放身心,好享受那种“报应”吧!

  何况朱华襄虽是急了些、不加收敛了些,可对女子的疼爱怜惜也并下少了,想来也不会猴急到把她们弄伤,只是开苞破身那快乐的不适感,只怕要在他的需索无度之下多疼个一两天吧?只是以他的强悍面言,那多半也只是刚好而已…

  突地一声高昂带疼、却又显得娇媚无伦的呼声传人耳内,将心思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南宫雪仙唤回魂来,她仔细一看,只见朱华沁与颜君斗一前一后,已将裴婉兰夹了个结实,以她的角度虽看不到裴婉兰的表情,最多只能看到朱华沁赤的后背,但从裴婉兰的娇声听来,这初次的体验虽是痛楚难免,可对她而言却是痛快错。

  也不知是裴婉兰的后庭也适合男人的开发,还是被药改变体质的后果,听得芳心一颤的南宫雪仙不由扭了扭,却听得妹妹一声柔弱的呻,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忘形,那双头龙刺得太进去了些,就连身体己然成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对不住,怜儿…”稍稍退出了些,见南宫雪怜轻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宫雪仙才放下心来。这双头龙虽说雕得活灵活现,当两个女人被这宝贝串到一处时,感觉就真和男女之美的一般无二,可身外之物终是死物,任你再巧夺天工,终究不能和身体相提并论,笫驰骋之间,总难免不小心用力太过,啄伤体内处;若非因为如此,世上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太多,有了双头龙的女人只怕再受不了男人的鲁,索把男人抛到脑后,干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来。

  “没…没关系…”似是没听清姐姐的话,南宫雪怜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应,就连回应之间都不怎么专心,若非幽谷里头夹着双头龙的劲道仍是十足,细致柔媚处犹胜刚刚,即便是死物的双头龙都能传达那体的细微征象,怕南宫雪仙还会错觉妹子不知为何,已经从焚身的火中清醒过来了呢!

  一抬头,南宫雪仙登时看呆了眼,不知何时裴婉兰的痛楚已经尽去,浮在脸上的是既娇羞又火热的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颜君斗和朱华沁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说不出的甜蜜火热,动作之间万般风情尽现,间中吐出来的热情言语,更显现出裴婉兰已然尝到了此中美味,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奴家…奴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奴家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都那么长…采到了…啊…采到奴家花心里了…嗯…好…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死奴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家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嗯…就…就这样继续…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么会…怎么会这般美的?好…啊…太厉害了…得奴…奴家里面都要裂开来了…哎…好…”

  “不…不行…不能这么自称的…娘…”听裴婉兰言语放,在两人夹击下娇躯水蛇般地扭摇送,随着汗水的不只是体热和幽香,还有体内熊熊燃烧的火,不住吐着媚惑的气息,听得两人差点忍不住要大干起来,但颜君斗还是及时煞住了阵脚。

  他轻轻地在裴婉兰前那人的花朵上吻了几口,一边放轻了声音,抑得裴婉兰娇声声,娇媚地要求着两人烈的动作“娘是君儿和沁儿的娘…君儿和沁儿是来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称奴家…君儿和沁儿要等…等娘改了称呼…心甘情愿地享受君儿和沁儿的孝敬…才来好好地孝敬娘…”

  “坏…坏蛋…你们…哎…都是…”被颜君斗这么一说,沉醉情中的裴婉兰醒了一醒。方才纵情之中,她仿佛又坠入了前面落在虎门三煞手中的日子,一开始还只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后来,体内兴愈盛,承受之间竟渐渐离苦得乐,就算裴婉兰心中再抗拒,都没法改变身体实际的享受,笫之间投入的就好像与亡夫纵情云雨时一般;现在虽离开了阶下囚的日子,却也离开了那彻底沉时的快乐,现在好不容易又坠下去了,飘得舒舒服服,哪里受得了再被救上来?

  只是裴婉兰也非笨人,自是听出了颜君斗话里之意。这女婿可不是真为了让自己享受孝敬才说这种话,而是要让自己一边享乐,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间是背德伦的关系,那突破忌的刺,会让男女之更提上一级,比之光被两个男人前后同还要火热强烈;只是虽在心中暗骂,这颜君斗虽是禀纯良,在这方面的害人处却跟他那老爹一个模样,但满心的娇羞却不能将身上的下任何一点。

  她轻咬银牙,纤手在朱华沁脖子上拉了拉,却没法拉得他在菊中更得用力一点,心知两个好女婿已有了默契,只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头乖乖降服。

  “嗯…坏蛋…娘…娘知道了…君儿、沁儿…用你们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里…采到娘身子吧…”

  虽说也曾试过后庭花开的滋味,朱华襄在这方面的手段,只怕还在朱华沁之上,但南宫雪仙那时可不像现在的裴婉兰这般投入,语纷呈、娇声时作,向男人献吻献媚的动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颜君斗和朱华沁也一洗紧张之态,全然投入进去,一前一后地着裴婉兰人的幽谷和菊得这娇媚无伦的岳母畅美难当。

  她张大了嘴,喉中只剩啊啊连声,竟是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纤手前搂后抱、樱前吻后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阵不舒服。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可没搞得这么厉害过,不过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南宫雪仙也不是猜不出来,裴婉兰为何会将所有的矜持全然抛开,这般纵情享受的火热,一来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这方面的需求,丧夫之后久不尝此味,本就不是那么好撑持的,体内的“无尽之”的强烈药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钟出和颜设所辱,虽说心痛死,却正合了体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后,虽是重获自由,可没有男人的日子却也压抑过甚,前面被颜君斗勾起的火反扑过来,自是烧得更加惨烈。

  二来裴婉兰此刻所受的滋味,无论自己和妹子怕都没有受过,毕竟自己和妹妹在上怎么放,幽谷或菊含羞承,另一边总是空虚的,岂能像裴婉兰现在这样,下身两个孔都被得满满实实,两就隔着一层薄皮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感觉上就像是一起在那感的花心上头,尤其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更强烈;尤其当两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得更是足,那种将要爆裂的刺,光想到两双头龙在自己体内逞威之时,自己会成什么样子,南宫雪仙心都酥透了,对此刻正被两人前后的裴婉兰,自是又妒又羡。只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现在这样享受,最多只能旁观意一下罢了。

  被那高的波涛次次冲洗周身,仿佛不只被女婿抚摸着的娇躯,连体内的经脉脏腑都一起被轻薄了,幽谷和菊都被撑得满满实实,充实到了极点,尤其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裴婉兰只美到魂飞天外,虽知女儿们正在旁窥视,仍是难以压抑体内奔放的

  本来一女同时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让裴婉兰想钻到地里去,虽说前面也在钟出、颜设二贼的手中尝到此味,但现在的自己却是一点强迫也无,心甘情愿地任男人摆布,自愿与被迫的感觉大是不同;加上颜君斗嘴上温柔,说是把自己当成娘亲般孝敬,之间却一点不休,一边享乐,裴婉兰一边感觉到,自己身为岳母,却在女儿们面前与女婿大行云雨人道,那背德逆伦的心理刺,让体内的更旺盛了好几倍。

  她一面扭颈摆头,与前后夹击自己的男人们热切接吻,一面感受着女儿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到了极处,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扭摇的劲头。

  “嗯…啊…君儿…沁儿…你们都…啊…都好厉害…都采到了…采到了娘花心里头…唔…怎么会…会这么美的…啊…”被女婿们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每次都舒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裴婉兰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哗然涌,舒服的她娇声哭叫着“哎…好美…嗯…君儿、沁儿…你们…唔…干得娘都出来了…哎…别…别停…娘好…好喜欢这样…唔…再…继续…把…把娘的出来…畅畅快快的…让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愿的…被你们死了…”

  “娘放心…还有…还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紧好会…唔…美死儿子了…”感受到裴婉兰幽谷和菊强烈火辣的收缩,好像长了几十张嘴般,将入侵的拥吻啜,怎么也不肯放开,虽说这样紧拥之下,的动作愈难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却也强烈的无以复加,若非两人的都已在南宫姐妹的服侍下长了经验,只怕真会在裴婉兰的高间被夹得一如注。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一口气,入鼻尽是裴婉兰高之间的女体香气,两紧紧地抵住了谷深处,对着那花蕊摩挲顶动,顶得裴婉兰高连连,娇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美美的又了一滩出来。

  迷茫之间只觉体内经受的快意,一点没因为自己的身减弱,反而因为身的娇慵之间,被男人抵得更紧、顶得更痛快,使得体内奔腾的快乐愈发膨,裴婉兰羞已羞到了极处,美也美到了极点。

  她原也知道两个女婿都是自幼丧母,没有了母亲的爱护,心想着被两人真当成了母亲,这样孝敬爱护,也真是件不错的事儿,芳心驰飞之间,身子更是甜蜜地前拥后,幽谷和菊在那快乐之中美妙地紧缩;终于在三人同时的叫声之中,裴婉兰无论幽谷或菊深处,都被那热烈的元火辣辣地浇灌,美得她眼泪都了出来,只想着这样美好的滋味,若能继续下去,该是多么快乐的一回事…

  见裴婉兰已在无边无际的快乐中得瘫软了,颜君斗和朱华沁也已到了尽头,三人完全瘫倒在上,也不知娘亲体内是怎么样一个水融的模样,南宫雪仙一边看戏,一边想着裴婉兰幽谷和菊里头,现下也不知足怎么样的羞人情景,还不忘动纤,把身下的妹妹干得高迭起。

  就在姐妹同时攀上高的时候,娇着的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想到,虎门三煞虽没有取得藏宝图,更遑论那些藏宝,可若以派人物想要把侠女身心全然污秽的恶心思面言,泽天居中三个冰清玉洁、守贞持节的美貌侠女,都因着三贼的原因,身心都蜕变成惹火尤物,成了男人笫之间的宝贝,算是真真正正的沉沦。三贼虽说一死二疯,但以三贼的恶面言,却也不枉了。

  这么想着的南宫雪仙,仿佛可以听到地牢中钟出和颜设的得意笑声,想来若他们神智还正常,说不定看到眼前这景象,也会笑到疯掉,可之事实在太过人,加上颜君斗和朱华沁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尤其那美妙之中还掺杂了背德逆伦那叛逆的快意,羞的程度就和快乐的程度一般强烈,尝过其中滋味之后,无论是她或妹子甚至娘亲,都已经不愿也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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